蕭遠悠現在很明白:一方是角色,一方是作者。這二者之間硬要說聯絡的話,我們之間是有仇的。
但本身落空操縱代價以後會如何樣?就不好說了。安迪是一個理性、但卻輕易衝動的人,一旦本身冇有操縱代價,那麼死活就很主要了。
這時,刀槍不入的老天爺俄然就成了現成的代罪耶穌,人生中的起伏和遺憾都有了宣泄的工具。不管是誰,也會想體例捅他兩刀為本身贖罪――神特麼神邏輯!
冇有人能包管,安迪在達成目標後會送他歸去。因為配角們的脾氣他很體味,安迪這小我毫不是甚麼善男信女,既然破臉了,就隻好一條路走到黑。
“以是現在隻能極力生長這些被忘記的劇情,或許能擺盪配角的統治,嗯……”蕭遠悠邊走邊自言自語,在這個到處透著陰暖色彩的大屋裡轉悠了一會兒。
未收的伏筆一向以來都是作者們的敗筆,不過到了蕭遠悠這,竟然還能成為起死複生的契機,實在是……很奧妙。
或許因為事發俄然,蕭遠悠當時冇想明白,但現在,他已經曉得了這件事的嚴峻性。
在這類通天徹地的根本才氣支撐下,蕭遠悠能一眼看破這些故弄玄虛的角色。
“甚麼鬼!”輪作者都不曉得它的來源,蕭遠悠一驚,今後大跳兩步:“臥靠,何方妖孽!”
總的來講,這幅場麵的吐槽難度係數極低。
何況,掐指一算:“上麵單挑的兩人就算是打了三場加時賽都應當分出了勝負。能設想到安迪正在咬牙切齒地掘著土的神采。”
他又開端風俗性的喃喃自語:“咳咳咳咳咳……彆嚴峻,我們能夠先往好處看,起碼我已經想起了這個【埋骨地】伏筆的來龍去脈,已經算是走出了第一步。不是嗎?咳咳……”
“麵對這麼一群急需宣泄工具的瘋子,我隨時都有非命街頭的能夠――”他還忘了估計一點,個彆心機陰暗者更會找機遇抨擊折磨他。
以是這股仇恨是不貧乏來由的,大到切膚之痛,小到感冒病發,隻如果人生中不快意的處所,都能夠歸咎給一個目標,阿誰目標就是作者。
如果要對抗配角,單憑作者的力量是不敷的,在書中借勢就很有需求了,而此時的伏筆,明顯有機遇借到最強的冥王作為助力。
“咳咳咳!”蕭遠悠一麵咳嗽一麵拍腦袋:“哇呀呀呀,終究想起來了,《欺世》的前傳我已經寫出來了,不過冇有連載,白寫了,可惜可惜!”
這類環境,賣保險的都不會做蕭遠悠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