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你,害水忍村變成瞭如許,害水忍村接受了這麼多災害,你冇資格活著。”伯魯說。
“伯魯。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恩,來吧。”子戮說。之前說過的,獎懲內容由雨湄湄本身來定,雨湄湄說等王國的事結束以後,本來她還記得。實在他哪是想要獎懲她,純屬找話聊罷了。
子戮不解,卻也照做,把身子蹲下一點。
Queen哭了,跳下屋頂,咧咧切切地奔向king,昂首,瞥見雨湄湄淚流滿麵。她曾經說過,想看看這個永久冇有神采的人哭起來是甚麼模樣,現在她看到了,而本身卻纔是阿誰最不幸的人。
“如何回事?”不知誰說了句。
割喉,這是king教她的。之前總見king殺人的時候專挑人喉嚨割,Queen覺得這是妙手才氣做到的,因而就學著做。厥後忍不住問king,問他為甚麼總挑喉嚨割,king奉告她,因為那邊一割就會斷氣,人們不會感到痛。今後Queen就再也冇割過人喉嚨了,挑選彆的殺人體例,越殘暴她越喜好,厥後還生長到不讓king割人喉嚨,讓他和本身一樣……
兩人都冇有再說話,但內心都開滿了花。
“低一點。”雨湄湄叮嚀道,聲音竟有點顫抖。
一個字,簡樸,瞭然。
“不……”Queen想對king說甚麼,轉頭卻發明king已閉上眼睛,如何搖也搖不醒了。“不……我另有話冇有說,我另有好多好多的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