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盤裡滾玉珠,
塘邊泥鰍翻斤鬥,
這就是我敬愛的故鄉,
左瓜園,右菜園,
故鄉有豐富多彩的寶藏。
蘭考故鄉風景好
走一窪,又一窪,
個個穿戴綠戎服,
俄然,巷子上呈現一群7、八歲的男孩子,說談笑笑地朝這邊走來,明顯也是來黃河裡沐浴的。一見有“敵情”,金學祿不敢怠慢,倉猝搖唇鼓舌,吹起了“嘟嘟――嘟嘟――”的告急報警哨。水金香聽到報警聲,倉猝從水中跑出來,緩慢地擦乾身子穿上衣服,敏捷走上河堤,和金學祿坐在樹蔭下安息。
行行泡桐枝葉茂,
他們一起走,一起看,一起指指導點,一起說談笑笑。特彆是水金香,就像一個7、八歲的天真活潑玩皮敬愛的小女人,看啥都奇怪,見啥都獵奇。一會兒蹦蹦跳跳,一會打打鬨鬨,一會兒追胡蝶,一會兒捉蜻蜓。她還用土坷垃發去投樹上的知了,成果被知了撒了一臉尿,弄得她又好氣又好笑,哭笑不得。厥後,聽到近處花生地裡有蚰子(即蟈蟈,本處所言稱蚰子)的叫聲很好聽,她又拉著金學祿非要去捉蚰子。正中午分,驕陽炎炎,曬得人頭皮發麻眼發黑,誰故意呆在野地裡捉蚰子?不去又怕她不歡暢,冇何如,他隻得跟她一塊兒去花生地裡捉蚰子。
支支紅蓮像火把。
他們來到花生地裡,金學祿讓她先站在一旁旁觀,本身給她做樹模。他循著蚰子的叫聲,躡手躡腳漸漸湊疇昔。發明目標後,他眼明手快,快速反擊,兩手一捧,將一隻綠色的蚰子捧在手掌裡。然後,他漸漸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蚰子頭遞給水金香。她也學著他的模樣,捏住蚰子頭,看著蚰子手舞足蹈呲牙咧嘴冒死掙紮的模樣,她感覺好玩極了,樂得“咯咯”直笑,並用手指去逗蚰子玩。冇想到被蚰子俄然咬了一口,疼得她“哎呦”一聲尖叫,倉猝拋棄蚰子,捏著受傷的手指哼哼。被咬一口,反倒讓蚰子跑了,她有些於心不甘,又扒著花生棵尋覓蚰子,想把它再捉返來。三扒兩扒,還真讓她找到了。她也學著金學祿的模樣,用兩手猛一捧,就把蚰子捧在了手掌裡。她捏住蚰子頭細心一看,才發明這一隻不是那一隻。――本來那一隻背上有短翅(發音器),這一隻冇有短翅,並且尾部還長著一根針狀長刺。金學祿奉告她,那一隻是雄的,會叫。這一隻是雌的,不會叫。水金香聽瞭如有所思,而後幡然覺悟地說:“啊,我明白了,剛纔那一隻是‘丈夫’,而這一隻是‘老婆’。或者它們還冇結婚,這一隻是那一隻的‘女朋友’。要不它倆如何會呆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