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清明祭[第1頁/共4頁]
秦嬅神采越漸丟臉,那臉上說不清是哭是笑,總之就那麼盯著太子哥哥與我,而後太子哥哥鬆開了我,蹙眉對她道:“你在東宮也這麼些年了,莫非出去前要通稟的事理也不曉得嗎?”
從今來看太子哥哥對我的保護已經遠勝平常,若我持續和他過分靠近,不止秦嬅,東宮裡那些不循分的女人隻怕明裡暗裡都該向我發難了吧?畢竟樹大招風,太子哥哥對我的好從不粉飾,我想隻如果他的女人,內心都該不歡暢了吧?
因而我盤算心機,籌辦腐敗祭的時候來個守株待兔。
“我歪曲她?我辟謠肇事?”
“你在找我!”
秦嬅捱了一巴掌,滿眼淚珠兒頓時翻湧,啪嗒啪嗒滾落下來,她一手捂著臉,一手指向太子哥哥責問:“殿下,究竟是我歪曲還是殿下你敢做不敢當?剛纔那一幕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殿下莫非還要否定嗎?”
約莫是感時傷逝,越是腐敗將近二老對大哥的馳念便越是濃烈。那兩日母切身材非常不好,爹爹環境也不容悲觀,突發舊疾臥病在床,我們都不得不照顧在側。
“蜜斯,但是!”
“混賬話!”太子哥哥彷彿已經怒了。
我心下深思,已然決定今後與太子哥哥相處要謹慎些,更不能像現在如許隨便,想來東宮就來東宮,完整不顧念彆的人、彆的事。
“蜜斯?蜜斯?”代月半推著我,我這纔回神拔步起行,且說道:“走吧,你很快就會曉得的。”
這一鬨後我鮮少再去東宮,但對於安王,我卻誌在必得,他能躲我一天,卻不能躲我一年,他能躲我一時,卻躲不了我一世。
“哦!不對,她但是武國公府嫡出二蜜斯,父親赫赫申明,長姐貴為王妃,姑姑又是中宮皇後,且從小跟著殿下您長大,如此高貴身份,怎可屈尊做小?”
“娘身材不好,必須留人在家照顧。何況這時節,娘不免觸景生情,有二哥和姝兒在身邊,她內心多少能好過點。”
我當即驚奇,向那宮娥再看了兩眼,心下暗歎:到底是這丫頭識時務!隻是不曉得秦嬅身邊如何會有她如許機警的人兒?
麵對我高聳的話語代月彷彿不知以是,不過冇有細問。
代月還是不敢放鬆,我擺擺手錶示她放心,“放心,我曉得他是誰。”
秦嬅公然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臉上清楚已經紅了,卻還不肯服軟,一句不敷竟然又加一句,“殿下,我叨教您,剛纔是誰說‘會一輩子好好地疼她、守她、愛她、護她,毫不再讓她受半點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