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總會找到的,”程恪說道:“到時候,還回那裡去封印著,隻聽你的,我還想,帶著你回到了玄陰地的餐館,去吃那碗底能閃現出了玫瑰花的麵。”
我想搭把手,程恪卻搖點頭,低聲說道:“你記取,我能夠做到的,就不讓你脫手。”
隻見那老婆婆一麵摘著棗子,一麵哼著甚麼像是很歡暢的歌兒,摘好了棗子以後,她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挖開了棗樹上麵的土,將小盒子內裡的東西,施肥一樣的埋在了樹根上麵去。
就如許吧,就如許吧……
內裡雨聲淋漓,讓我一下子想起了雨打繡球花的那一天,我還能如許跟程恪靠在一起,再聽幾場夜雨?
不管是個甚麼意義,老婆婆救了羅湛藍的命,還收留我們在這裡,不刨根問底,也是應當的尊敬,我從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老婆婆這才擦潔淨了手臉,將那剛纔拿在手裡的東西藏了起來,慢悠悠的出去了。
看向了羅湛藍,本來剛纔他隻是夢話似的悶哼了一聲,也並冇有真的醒過來,我摸了摸羅湛藍冇有糊上那些藥膏的皮膚,感覺溫度跟我類似,應當冇有發熱之類,大抵很快就能病癒了。
“我這小我開不起打趣,說甚麼都會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