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就一向死死的盯著程恪，俄然說道：“你要帶著他們去那裡？”

我估計著時候差未幾了，咬破了舌頭，就吐出了一口血來，公然，那舌頭像是被猛的燙了一下，在半空中，一下子鬆開了，我和阿九，立即狠狠的墜了下去，往無邊無邊的黑暗裡墜下去！

並且，這龐大的蟾蜍，在兩隻前腿當中，真的，另有第五條腿！

“我喜好誰是我的事情，”程恪又冷又疏離的說道：“不消你來決定。”

上一個循環，是哪一個循環？我想問，但是不曉得為甚麼，就是問不出口。

“你！”那小圓剛要爬到了大蟾蜍的身上，但是大蟾蜍一下子震顫了一下，小圓立即從那蟾蜍身上跌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天井當中，這一瞬，正盯住了阿九，神采頓時變了，又轉頭盯住了我，滿臉的難以置信：“你們……你們兩個究竟……”

“我冇有假裝。”我當真的望著阿九：“你有很多彆人冇有的東西，隻是本身看不到罷了。”

“好！很好！”阿九不怒反笑，轉過身，還是一個少女的模樣，非常輕巧的到了阿誰程恪劃出來的圈子內裡站定了：“我看，你有了她，應當也就不消念甚麼舊情了吧？這具身材，留著也冇用了，不如，就毀掉算了！”

程恪卻連頭也冇有回，隻是蹲在了那蟾蜍的前麵，用桑樹的枝乾在泥濘的地上，劃出了一圈又一圈的奇特圖形。

“程……程恪……”

“嘖，”阿九非常清脆的咂舌道：“好可惜呀……”

“究竟誰纔是真正的阿九嗎？”阿九還是跟一個少女一樣，蔥白似的手指掩住了櫻桃小口：“你猜。”

阿九一愣，嘴角抽了抽，想反唇相譏，卻竟然不曉得辯駁甚麼好，隻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輪不到你來講教！你也一樣，菖蒲也一樣，那種居高臨下，悲天憫人，讓人噁心！”

“呱……”那蟾蜍的聲音，越來越清脆了！

阿九伸出了手，悄悄的撫弄在了程恪的臉上，臉上掛著對勁的笑容：“對吧？我曉得，你不是薄情寡義的人。”

“萬鈞陣？來不及了！”阿九的聲音，在風雨飄忽內裡的，顯得那樣的幸災樂禍。

“你運氣真好。”阿九轉過身來，倒是望著我，有些不甘心似的，以一種籌議的口氣跟我說道：“你說你甚麼時候能死呢？固然你的身材，遠遠的冇有菖蒲的好，但是程恪彷彿很喜好，如許吧，你從速死了，將你的身材給我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