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應了一聲:“程恪……”
一隻鳥正落了一攤子不明物體在耳釘頭上。
“本來就是急事。”大抵因為陰陽禦鬼之術,我倒是冇覺出累來,另有精力嘲弄:“要不你下山找山魈去。”
耳釘忙說道:“姑奶奶,要去,我跟著庇護您! 另有……”
“媽個雞哦……”耳釘看直了眼,嘖嘖稱奇:“ 這個五鬼之術,用的還真是夠精純的啊!”
夏季天短,太陽掛在西邊,是能用眼睛直接看的紅色,光芒有點暗淡。
這裡是……崑崙山?
冇看到程恪的神采,估計挺都雅的吧?
劉老太太彷彿對我的做法挺對勁,讚成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切是有點你二姥爺的風采。”
話說返來……貓古神自從前次被魏淺承給打了以後,就銷聲匿跡,再也冇有呈現過。
耳釘那聲吼將整座山都震驚的顫了三顫。
“事已至此,由不得我們。”程恪微微抬了頭,說道:“或許,這件事情早就該結束了。”
劉老太太也從地猴子身上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筋骨,挺專業的拉了拉筋,像是要一展技藝的模樣:“那就找找去!”
程恪握住了我的手,桃花大眼四下掃了掃,鄧先生也翻身從阿誰紙做成的軟兜內裡下來了,斷言道:“離這裡不遠了。”
我們應當有一個甚麼樣的婚禮呢?
模糊約約的有點擔憂,以菖蒲的脾氣,不好這麼善罷甘休吧?長生,現在是她獨一的機遇了。
我轉頭還想說話,卻鮮明瞥見,耳釘的背後,竟然伸出來了一條白淨細瘦的胳膊,正環在了耳釘的腰上!
展開眼睛,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
“啪……”
看模樣,劉老太太倒是不怕那隻手將耳釘給如何樣了,反倒是怕耳釘將阿誰枝條給轟動了一樣。
程恪轉頭望著我:“不想走的話,我揹你。”
我本來冇感受,但是二姥爺這麼一開口,我也就發覺出來了:“是……一點動靜也冇有……”
程恪的胸膛還是微涼,但是檀香氣味,就是讓人放心。
“有本領你也坐,冇本領就在前麵漫步著!”劉老太太頭也冇回,悠然的就哼著小曲騎著地猴子上麵上去了。
跟……傳說當中的一樣。
胭脂河兩岸另有薄薄的,未曾溶解的雪,小廟早就已經被那一場火給夷為高山, 我俄然想起來了符紙灰的事情:“你說前次那些個符紙灰,他們是從那裡批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