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一跳一跳的,實在疼的短長,我的重視力轉移不了,隻好握著本身的手深思起來,不如摸索摸索程恪。
還冇想出甚麼來,劉老太太手裡牽著的那些個地猴子也躁動不安的爬動了起來,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想從劉老太太手裡擺脫出來,劉老太太毫不手軟的將那些個地猴子一頓爆栗,打的地猴子們全都不敢吭聲了。
這個時候,我再低下頭,地上阿誰滾來滾去的香爐已經不見了。
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羅湛藍撇著嘴,挺不覺得然的望著我:“你還真有表情。”
我點了點頭,但是看著劉老太太阿誰安然自如的模樣,也不太像是被附身了。
說著,我就把那些紙電影給拿出來了,心想,照著羅湛藍的說法,附身是“成了兩個一樣的人”,那有兩個一樣名字的,必定就是被附身的那小我!
“還不可。”程恪的眼神也冇跟平常那麼寵溺,隻是淡然的望著我:“聽話。”
程恪的視野,落在了餐桌上,伸出了苗條的手指在餐桌上抹了一下,餐桌立即溫馨了下來。
像是有人正拿著一雙筷子在“喊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