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對勁了,遞給他一個讚美的眼神。
梅森心領神會,明白安塞爾這是看上麵前這小子了,隻好放下腦中□□熏心的動機,善解人意地說:“處理了宋末,此人就是大人您的,到時候您想如何玩就如何玩,玩兒甚麼花腔都行。”他頓了頓,持續道,“我那邊另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小娘皮兒,也能夠送疇昔給大人解解悶。”
而居梅森目測,麵前的青年應當並非異能者。
梅森保持著扭頭的姿式,含蓄地抽動嘴角,極力對竹竿做出一個客氣的笑。
此人是覺得他的腦袋被膠水粘了還是被門夾了?
眼尾掃到青年手中狹長的刀片,梅森眼中掠過一絲輕視,“美人,手裡在玩兒甚麼呢?乖乖把兵器放下來,躺平了讓哥哥好好心疼,也許能給你一條活路逛逛,不然――”
聽了這兩貨一個比一個更混賬的話,趙寒倒是冇甚麼情感顛簸,但手中的刀卻動了。
“謹慎!”竹竿神采微變。這貨平時不常說話,即便說了也是抬高嗓門的絮絮低語,那裡像現在一樣喊出來,又細又尖比公鴨嗓更淒厲幾分的嗓音,生生把梅森嚇了一個激靈。
宋末暗罵一聲,穩住有力的身材,見機地杜口不言,免得青年再度欺侮用說話他的智商,隻是以眼神直勾勾地控告麵前此人之前的話語。
他手中的烏黑色刀片彷彿有著不成思議的能力,刀片看著如同五六歲稚童粗製濫造的工藝,竟然是一把削金削銀無不成的神兵利器。
有人最早耐不住,低咒一聲,從濃烈地詭異的霧氣中走了出來。此人的肌肉虯結,五官猙獰,恰是阿誰幾次三番找宋末費事又幾次三番灰溜溜遠遁的龜孫子,梅森。
又孤寂,又幽深。
就比如,梅森和安塞爾都是b級基因持有者,梅森冇有覺醒異能,最多能夠和與本身等階的傢夥打個平局,而安塞爾仰仗異能,克服a級基因的無異能者也極其輕鬆,乃至對上無異能的s級基因持有者,也有一拚之力。
宋末復甦過來的時候,隻覺渾身重若千斤,四肢百骸無不滲著劇痛。他濃眉緊皺,模糊可見出幾分昔日俊美的烏黑麪龐上,閃現一抹苦笑。
因為安塞爾是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