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自言自語,重裝外骨骼撞進了人群,兵士們怪叫著飛起,散落了一地。
鈍響不竭,我把戰刀當作榔頭,持續砸在重戰車的頂蓋上。
這一刻胸中的愁悶纔算開釋一空。
眼睛不斷的在操縱介麵和主監督畫麵間來回挪動。既要察看切換光譜後的實際結果,又要用視覺聚焦的體例操縱監督器,調劑觀察形式。
我幾近發瘋,連天國的戰友都不放過。
弊端警告在耳邊響起。
血的甜味從喉嚨衝出。
“不成諒解!在疆場上用後背對著仇敵。”
加農炮冇有了,戰刀也丟了,我現在隻剩下工程兵用定向爆破裝藥。
他們之以是不如許做,應當是考慮到爆炸聲會轟動後續的窺伺軍隊。
跟著深紫外,靠近探測器調劑極限的光譜射線被激起出來,恍惚一片的目鏡上,呈現了嶙峋的修建以及隱現此中的點點光影。
我必然是殺紅了眼。目鏡顯現器上看到的是鮮紅一片。
超出我設想的是,展現在我麵前的仇敵陣容,是那樣的龐大。
胸口憋悶的緊。
重戰車終究開端反擊了。
明顯等閒到隻要抬手就能把我殺死,可就是冇人來理睬我。
“哼!老子在你上麵,你甩不掉的……”
榴彈炮連射下,步戰車鼓漲起來,跟著爆炸和四散的殘片,我被拋飛到半空中。
呼吸器旁的小泵告急啟動,幫我清理嘴邊的血塊。
並非因為才氣出眾,也不是因為具有豪傑的氣勢。
“你們太藐視人了吧!”
漫天的神佛在上,我隻是個淺顯步兵,不具有排山倒海的威能,冇有橫掃千軍的魄力,你讓我直接撞上成建製的機器化軍隊是甚麼意義?
我再次舉起加農炮,也不管是否加載了穿甲彈,抵在戰車的頂蓋上就要激起。
他們乃至懶得為我華侈槍彈。
“不管了,爆破裝藥就爆破裝藥吧!”
一輛步戰車從旁顛末,構造炮和反坦克導彈對準火線,連壓抑體係也冇有朝我的方向轉過來。
活著的啟事,僅僅是因為,我是個在統統人眼裡,都無足輕重的傢夥。
用手死死抵住爆破裝藥激起雷管。
仇敵必然覺得我是那種一根筋的蠢蛋吧。
莫非是因為被人放了一馬?或者是因為連仇敵都忽視我的存在?
“戰車頂蓋戳不穿,帶戰刀有屁用啊!林肯,你不是說這套配置能打戰車嗎!”
不是一兩個步兵排,不是重步兵小隊、中隊,也不是幾輛坦克或者步戰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