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有兩座偷襲塔,一條空軌對這裡構成居高臨下的威脅。
我們的陣地處於疆場的核心,對於核心地區的戰是鞭長莫及。
此人真是莫名其妙。他甚麼意義?為甚麼指著我。
當他們靠近高架路,軍官向我們的陣地一指,三人便抬著箱子來到高架上麵。
“他這是在等死。不愧是班長,連去死都那麼有前瞻性。”
三人又一次看向我。
“甚麼人?”,我猜疑的望向來人。
想到鬼域路上有人做伴,剛纔還孤寂苦楚的心不由得平和下來。
或許是,為我而死的人太多了吧。
“對不住,我們也是謹慎駛得萬年船。”
“我覺得你們想要幫手。如果不肯意接管幫忙,請直說。”
作為一名步兵,槍法確切是我的硬傷。
愛得萊德也算老資格了。
陳斌奔了過來,想要細心察看,卻被兵士所禁止。
不過他進天國也屬普通。誰讓他把殺人當作打獵的呢。
槍法爛的描述聽上去非常刺耳,我一點也冇有因為槍法形成仇敵判定失誤而感到歡暢。
槍法奇臭的我,又怎能夠完成一槍兩命的神蹟。因為運氣而讓人佩服,讓我感覺他們的恭維更像諷刺。
引擎聲更近了。我順著愛得萊德所指方向,看到仇敵陣處所向,密密麻麻的小點從半空突入。
“我去!這麼多!”
“彆廢話,口令!”
到底是甚麼樣的仇敵把他逼的分開戰役崗亭?
“但是,我明顯看到那傢夥的槍口指著我。”
我真是冇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