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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又是任娟,得知蘇涼秋的死訊更是崩潰。
她又有甚麼好痛恨的,那是她的母親,孩子是她的孩子。
任娟在電話裡把事情重新到尾的跟蘇涼秋講了一遍,蘇涼秋從一開端的悲哀到最後的震驚,厥後又開端笑,一時候像個瘋子一樣,情感失控。
蘇涼秋哽嚥著抽泣了一聲,“媽我在。”
這母女兩個在這通電話之前,恐怕都覺得對方已經死了。
她曉得,如果當時母親不呈現的話,程素衣也不會讓她肚子裡的孩子活下去。
人隻要當了母親以後,才氣體味到做母親的表情。
“媽,真的是你嗎?”
“你內心對媽媽有痛恨,我也不怪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