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這就是,冇有蘇涼秋的日子。
捏著紀少淩脖頸的手終究鬆了。
那次是做了手術,涵養了很長時候纔好。
但是,厲嚴爵一次都冇有夢到過她。
紀少淩說他該死,是他咎由自取。
阿誰骨灰罈就擺放在厲嚴爵的床頭。
蘇涼秋最後的那幾根碎骨,被裝在一個白瓷的骨灰罈裡。
這話,他不想辯駁,因為,說的很對。
蘇涼秋,不見了。
這幾個月,厲嚴爵的作息普通的嚇人,老宅給他打電話,他也老是推說事情,連句多餘的解釋都懶得說。
他愛上了一個偷心的賊,還冇有說出口,她就不在了,而他也彷彿被判了無期徒刑,再也走不出她愛的監禁。
身邊再也冇有你。
明天,老爺子就派了厲一糖過來堵他,不管如何都要讓厲嚴爵回老宅去吃一頓飯。
“哥,爸前些日子心臟病犯了,瞞著冇讓奉告你,這段時候確切是想你,你就歸去看看他,哪怕不用飯,陪著他坐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