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被人摘去了金釵,脫去了華服,一起茫然地帶到了冷宮,關上宮門,她還不明以是地坐在地上。
“本宮最討厭你這張臉,本來的名聲微風景都是我安簡言的,憑甚麼你一呈現,就次次奪走了本宮的風頭。本宮真恨本身當年笨拙,帶你去了爹爹的壽辰,不然現在也不會有你來和本宮平分秋色,一個文妃一個皇後就已經夠難纏的,現在還多了個你。”簡言狠狠地看著她,釵子對著她的身上戳了好幾下。
“真是可惜了,趁著另有些時候,我們兄弟來回換,我先去……”
“不!你不是!”安簡言氣憤地扯住了舒雅的頭髮,“如果不是你在背後動了手腳,皇上如何能夠會曉得你被關在了偏院,本宮與他訂交十年,竟然比不上見你一麵。”
阿誰男人跑出去一瞧,人如何不見了?
舒雅從上飛了下來,對著他們暴露一抹笑容,“我要你們死。”
身上帶來的疼痛和酥麻,四肢被人緊緊箍住,不管如何掙紮,如何哭訴,如何祈求,都不會有人聞聲你的要求。
一次接著一次。
舒雅健忘了噬心的滋味究竟有多痛,大抵被人千刀萬剮也比不過如許的痛苦。
“秀女召幸就成了官女子,再好一些就成了朱紫,一個個都要騎到本宮的頭上來嗎?”安簡言狠狠地掌了說話主子的嘴,“剛除了一個又來一堆,真是一點都不讓本宮費心,你們都給本宮滾出去!”
“喂…舒朱紫?”身上的男人停止了行動,伸脫手,探了探安舒雅的鼻息,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下來,跑到門口,“她…她…冇氣了。”
“mm,你要去那裡?”舒雅裂開血盆大口,“我好冷,你來陪我。”
又捱了一記耳光,安簡言狠狠地摔她在地上,用力地踩住舒雅的手掌,聽著舒雅收回疼痛的叫聲,簡談笑了,“你覺得你還是皇上的妃子嗎?這兒但是冷宮,現在冇有人能夠救你,你就好好享用mm給你帶來的最後一份厚禮。”
安簡言鬆開了腳,轉過身朝屋外走去,“辦事要乾脆利落。”
耳邊彷彿冇有動靜了。
“不止如此,冷宮酷寒難行,本宮怕姐姐一小我孤枕難眠,先替姐姐備好了男寵,姐姐你可要好好享用。”安簡言大笑三聲,帶上大氅,從身後走出了五六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安舒雅詭異地笑著,飄到了她的麵前,“好mm,姐姐來讓你償命。”
“不,我不去,來人,快來人!”安簡言嚇得渾身顫抖,閉上眼睛,幾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