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次是在馬山縣,單位叫我們去一個村停止采訪,那邊的農夫反應了好多“雞毛祘皮”的小事,事件的本身冇有甚麼值得我回想的處所,那是一個關於礦山淨化的事的,給我很深印象的是,一名80多歲的村民,帶著我們去礦山察看。他的身影讓我想起了很多刻苦的農夫。農夫真苦,農夫真的太苦了,但是他們的苦處無處訴說,冇有人幫他們發言。厥後他們必然要請我們用飯,是在一名瞽者的家裡吃的,席間,這位瞽者竟然幫我算起八字,然後斬釘截鐵地說:你是一個有一分錢花一分錢的人,非常風雅,以是,你說你有10萬以上存款的話,我賠你30萬!這給我非常震驚的感受!莫非一小我的運氣真的能夠算出來?那為甚麼我學了那麼久,又如何不能為本身指明一個進步的方向?我趕緊詰問,我不能村錢我不體貼,我大手大腳費錢也無所謂,我體貼的是,我有冇有充足的錢花?他笑而不答,直到現在還在吊我胃口。
有一則故事,說是當時市委的某個帶領,打電話給我們老總,說,你們明天阿誰報紙,有一篇《看鞋識男人》,搞得我老婆拿著文章老是拿我的鞋來對比,如許的文章看來要少登。他說的當然也是笑話,但這版麵卻一向是鼓吹部評報員重點存眷的版麵,恐怕有些文章涉黃,此中有一則笑話被批得很短長:四個官太太打麻將,說著說著就說到那些事去了。報紙總編夫人出了一張牌說,我的那位呀,就像他們單位的送報的,將東西一塞進信箱就走了;牛奶公司經理夫人碰了一張牌,也歎一口氣,說,你還好一點,我那位呀,就像他們單位送牛奶的,隻擱在內裡,底子冇有出來;電力公司經理夫人出了一張牌,想想說,我那位就像他們抄電錶的,一個月纔來一回;法官夫人大聲叫道,胡了!我倒是每天開庭,但老公老是冇有上訴!這則笑話,傳聞被黃牌警告。現在看起來,還真是太阿誰了,看來當時的“掃黃辦”冇有抓我起來,我還是萬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