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之命?
“你等從踏入修真之路的那一天起,便是與天對抗,逆天續命,你等不跪六合,又何需跪我?”當他們將近跪下的時候,俄然感到一股浩然之力將本身托了起來,耳邊迴盪起一道冷澈如水的淡然之聲。
窗外夜色深沉,潔白的月光傾灑在這一座夜闌無聲的江南小鎮。
白啟拂袖,用無上的法力托起了世人,他從雲中走下,俯瞰全部滿目瘡痍的大地,曾經的屍橫遍野,殛斃之地已被數以千計的極新墓碑所代替。每一個墓碑下都安葬著一個修真者的亡魂,從鐵鏽色的泥土,以及至今繚繞不散的淡淡血腥中能設想出當時的修真界傷亡得有多麼慘烈。
“真是你留下來的?”蘇本華愣了愣,想起雲霄子所說過的話,臉上有了一絲古怪的神采,“聽雲霄子說天璣禦劍決是一萬年前玄天宗開山立門時的老物,那你且不是活了一萬多年?”
蘇本華握住白啟的左手,把玩般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細細摩挲,聞聲白啟提及冥界,不由想起十幾天前的那一場血腥殛斃,想起了白啟發揮的招數。他目光流轉,俄然想到了甚麼,有些獵奇地看向白啟:“你的故裡就是流雲大陸,玄天宗就是你修真入門的第一個師門?”
墓碑一座又一座,好似星羅棋盤普通苦楚擺列,有些刻馳名字,落下好友的吊念,更多的卻因為屍首不全,或是被碾成了血漿肉泥,冇法辨認,墓碑上常常是知名二字。
聞聲石文廣提及冥皇,本來波瀾不驚的白啟不由沉了目光,神情嚴厲,內心模糊憂愁。仙界統治三千天下,能壓抑冥界數萬年,全因為十萬年前的那一場仙冥大戰,那還是前任仙帝的事情。現在疇昔了無數的光陰,早已物是人非,不但前任仙帝已死,現在的仙帝也被本身斬殺,現在仙界更是波瀾暗湧,並不承平,怕是早已傳入冥皇的耳中?
“夜色漫漫還長著呢,我必然要用行動奉告你,你在我內心是如何的引誘動聽,就是再乾十次我都吃不敷。”
兩人傳音之際,下方傳來了較著的騷動聲。
兩人分開了居住多日的堆棧,相伴行走在這一座慵懶舒暢的江南小鎮,走到了火食希少之地,消逝在桃花林裡。
“你彆鬨,不要得寸進……”白啟的最後一句話被蘇本華封堵在炙熱的擁吻中,兩人又一次情難自禁,肌膚廝磨,肢體膠葛,沉湎在敏捷高熱的纏綿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