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點點頭道:“吳漢,你對軍心掌控的很細。我看如許好了,這兩年我們來很多移民,先大力征兵,練習以後,分派到各個軍隊當中。
過了好一陣子,吳漢銀盔銀甲,騎著一匹白馬,帶著一哨人馬,飛奔到虎帳門口。
吳漢世人上馬,江河行上車。向虎帳內走去。
吳漢笑道:“這個和王固然放心。”
吳漢躊躇了一下,說道:“和王,我師之前一向在蕭瑟之地戍邊,一下來到熱烈的平州府,現在彆看軍容嚴整,可軍心還是有些浮動。之前在修武城也好,在揚武城也罷,都是蕭瑟之地。現在我看一味的靠軍紀也不是悠長之計,畢竟一向壓著也不是體例。”
江河行坐在一張黑木桌之前,吳漢也卸下盔甲,一身便裝,坐在江河行劈麵。
江河行想了想,是啊,平州一些駐軍在邊荒之地,有些乃至是從安定烏桓就跟著本身的,從戎時候夠久,有的乃至七八年了,一向呆在軍隊也不是體例,再說年紀也大了。特彆是一向在邊荒之地戍邊也好,一來到平州府如許的繁華之地,不免心機顛簸,也想過布衣的日子。
江河行看看本身所走的就是吳漢所說的“車馬道”,灰白的水泥路麵,能並行四輛馬車,算是極其寬廣的。
來到門前,吳漢告急勒住戰馬,跳下戰馬,走到江河行車前躬身見禮道:“和王,吳漢正在練習,不知和王到此,接駕來遲,請恕罪。”
江河行下了馬車,拉住吳漢道:“吳師長,辛苦了。氣候如此酷寒,還在練習兵馬,真正冬練三九啊。”
江河行一笑道:“虎帳當中,通報動靜總要快一些,當初設想虎帳之時,他們幾個給我講過周亞夫將軍治軍細柳營的故事。不過,我們這虎帳在城內。不消太多考慮守營事件,而是更多考慮快速反應的事情。考慮如果有敵情,能儘快上城,能儘快出營作戰。這些都有個前提,就是資訊的快速通報,是以,我專門在此設立車馬道。”
江河行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看看劈麵的吳漢道:“吳漢,你治軍有方,值得表揚,不過你來歲就要派去冀州一帶,你可有甚麼設法嗎?”
兩人就兵士退役之事,另有細節商談一下。江河行光榮吳漢提示,這時候放一些老兵歸去,回到家裡,各個有功之身,嘉獎又多,本地職位又高,頓時新兵會源源不竭的來到虎帳。
江河行坐在馬車上哈哈大笑。
如許有進有出,構成一個傳統,五年以上的老兵便能夠回家種地。他們回家以後,持續作為民兵,賣力本地的治安。如許既能保障處所安寧,又能保障這些老兵能妥當安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