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伯海嗬嗬一樂道:“大哥,你看你說的,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你不幫我誰幫我呢?”
“大哥,你看啊。現在麥子比客歲貴了一點,可本年的麥子可比客歲多多了,我探聽了,本年顯武也好,平州府也好,來了很多大販子,都是長安洛陽一帶來的,錢多的是,本年糧食比客歲多那麼多,代價也冇下來,能到50錢一石,比客歲還高出10錢。我估計到時候稻子也差未幾。本年漢地罹難的處所很多,彷彿傳聞又分地甚麼的,搞的很多地,亂七八糟,也冇人管,打糧食必定未幾,我估計糧價起碼在200錢以上。我想我們本身做糧食買賣,你看如何?”
彭伯海道:“好,聽大哥的,我本年秋收之際不去收外相了行吧?”
彭大牛道:“真的啊,真的不去了啊?”
彭大牛扭過甚來,淡淡的說道:“我看你在發夢吧,收那麼多糧食,你連本都冇有,如何做這麼大買賣?我更是冇錢,如何合股做?”
“哎呀。”彭大牛如同卸下肩頭的重擔般,接著說道:“剛纔你真是嚇到我了,那你本年不籌算做點甚麼嗎?”
彭伯海道:“大哥,我有個事想和你籌議一下?”
彭伯海咬咬牙,跺了一腳道:“好吧,誰讓你是大哥呢,你如何說我就如何做,我但是說好了啊,你的糧食可不能賣了啊,就算定給我了啊。”
“你實話說,你籌算如何做?”彭大牛不想聽兄弟的豪言壯語,直接讓他說要求。
“不是你的衣服,是你的腦筋,是不是出題目了?”彭大牛說著,指了指彭伯海的腦袋。
彭大牛立馬站了起來,拍打了身上的灰塵道:“我那有錢啊,你淨瞎想,我看啊,還是誠懇的將稻子收了,安安穩穩過冬好了,彆胡思亂想了。”說著,彭大牛就籌算往屋子裡走。
彭大牛道:“聽起來不錯,這個本大啊,題目你紮的起這個本嗎?我們彭家村有幾個有錢的啊?客歲的錢,本年開荒都花的差未幾了吧,都等著糧食下來,好好收點錢過日子呢。”
彭大牛剛要進屋,隻見老婆走了出來道:“我聽你們講半天了,伯海是想做無本的買賣啊,算盤打的倒好啊。彆人家出糧食,他不費錢,還賺大頭,甚麼功德都讓他占去了。”
彭大牛歎了一口氣道:“哎,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體味他,他不是一貫如此嗎。客歲做外相也賺很多錢,按說日子過得比普通人好多了,還不消停。進了趟顯武城,心就野了,非要做大買賣啊。不過我聽他的體例倒是可行,他一貫又很奪目,應當冇甚麼題目的。再說我們隻是晚點賣,代價但是實足的好代價啊,若能賣到120錢一石,你想想我們的一畝地,就不是一畝地了,就成兩畝,乃至三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