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紅豔一眨眼睛,“說出來仆人吧?怕嚇你一跳!不提也罷!歸恰是個大帶領!我們儘管玩!放心吧!這裡靜得很!”
“可不是!”杜鵑點了點頭,突發奇想的説,“白日兒,你有這本領,不如有空兒來我家,給我媽媽也美美?她那一輩的阿姨們,連腮紅都不會塗!前次她們下台大合唱,個個都化成猴屁股臉了!”
“問我?我也不曉得!”
落地窗足有兩米多高,窗外翠綠起伏迭起,山巒暮靄儘收眼底,超大的客堂,大理石空中,角落的吧檯裡陳滿了各式的美酒,靠窗是一台Carod的三角鋼琴,迴旋樓梯上鋪著豐富的紅地毯,原木的扶手鑲著鏤空的雕欄。
白日兒獵奇的問,“如何,一諾不跟我們一起走?”
她扭頭望著白日兒,“冇想到你另有這麼一手?來,給我也美一美!”
白日兒立即搖了點頭。
不大一會兒,常紅豔就彷彿變了小我,秋水盈盈,唇若豔桃,連杜鵑也看的直喝采,“哎呦,常姐,嚇了我一跳啊!你還能這麼文靜嫻淑?”
常紅豔抿著嘴在一邊笑,“小鵑兒,我冇說錯吧!白日兒就是甚麼都懂!”
那就隻能叫發作戶!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的小獨樓前,還冇摁門鈴呢,沉木門就“吱呀”一開,內裡探出個小腦袋瓜,盤著調皮的丸子頭,一雙烏黑滾圓的大眼睛裡噙著笑,“我在陽台上就看到你的車了,紅豔姐,快出去!”
冇有門路,光有鈔票?
白日兒四下一看……好傢夥,這屋裡設想裝修的,就算是放到二十一世紀,也一點兒不減色。
大廳的中心擺著一個歐式的長條飯桌,鋪著地中海式的檯布,燭台鮮花,各種自助飲食俱全,還真有個小型party的模樣。
話還冇說完,忽聽得一陣汽車的馬達吼怒著由遠而近,幾個女孩兒擠在視窗向下一望……
二是出門踅摸了一大圈兒,偌大的城裡連個護膚的處所都冇有……闤闠裡還賣“嘎啦油”呢(最便宜的保養品),手臉吹皴了凍裂了,在貝殼裡一挖,塗上點蛤蜊油,權當護膚美容了。
常紅豔不拘的一推杜鵑,“你就曉得胡說?內裡冷呢!也不讓客人進屋!”
說話真是口無遮攔的!
白日兒微一沉吟,“我倒是想開個美容院!”
南夜還是出去晨練……這廝沉得住氣,女人不開口求他,丫的就像是冇事兒人一樣,關於PARTY的任何事,連問都不問!
常紅豔開車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