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日兒還在沉沉的睡……
這麼快?
“哎呦……”南夜支著小虎牙又浪上了,挺著八塊的腹肌,直往女人的麵前送,“瞧瞧,你爹有我這體型?”
一翻身,騎在了他的腰間……長髮垂到了胸口,青絲下模糊可見的豐腴,半遮半掩的更是彆有一番風情。
這話他愛聽!
她實在早就已經芳心暗許了!
可號角恍在耳邊,甲士的宿命就是分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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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經心全意的要!
一咬牙,男人疾步下了樓!
眼裡最後的形象:男人坐在軍用卡車上,一身戎服,胸前掛著一朵大紅花……
哪兒招好使?
進了寢室,單腳一回勾,踢上了房門,也冇騰脫手開燈,暗黑裡,直接把女人往床上一放……本來如狼似虎的男人倒玩起和順了,悄悄的不說話,解開了她的長髮,任青絲鋪滿枕上,食指遲緩的挑過她旗袍的紐襻,春光乍現,女人的頸間暴露了一大片烏黑的肌膚!
幾聲嬌柔的呼喊,把男人的魂都叫出了殼,飄飄忽忽的飛上了半空,變幻成了一隻甚麼都聽不講去的“禽獸”,腦筋裡,身材裡,都心心念唸的隻要她,“天兒,白日兒……”
莫非,阿誰唐紹軍,真的這麼難纏?
女人今後躲,退到了床邊,無路可退了,這才推著他告饒,“行了啊!就你能!你最帥,你最強,如許總行了吧?”
女人小鳥依人的仰著頭,“我聽著呢!”
白日兒有力的回瞪著他……
算了!
也冇甚麼不好!
愛人彆離期近,如何猖獗都不為過!
南夜:對!小晨姐,感謝你的花兒和票啊!如果另有…就接著賞啊!
“嗯……”南夜將目光放空到窗外的星空,隔了好久才說,“你的性子和為人我最清楚!冇甚麼可讓我擔憂的!楊家母女不敷為慮!隻會咋咋呼呼的,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你對著乾!我是怕……呃,唐紹軍!他為人陰著壞,你千萬彆和他硬碰硬!有甚麼事兒?等我返來再說!”
從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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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先服了!
豁出去了!
相愛?
手指撫著枕上的長髮……
白日兒:爺!我最服你那“浪”樣…得瑟!
男人垂憐的撫摩著她,摩挲著她的腰肢,“白日兒,我要你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現在,纔算是完整看清了本身的心……
女人笑了,“你磨嘰起來像我爹!”
女人?
算了!
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