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信內心一陣抽搐,可臉上神采不改,還是笑嗬嗬答覆:“那就有勞國相。”
洪信那天靠著假裝喜好傀儡戲而躲過一劫,他天然得裝出對於傀儡戲極其感興趣的模樣才行,因而便多花了幾用心機在演出上。誰知,演出方纔開端他便被完整吸引走了重視力。
“總之,此次曲解是夏嫣的不是。”洪信將頭轉向夏嫣,道:“還不快給國相大人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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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南宮興登上洪信地點的閣樓之時,他驚奇地看到洪信正一手提著木偶,一邊陰陽怪氣地配音,口中唸唸有詞道:“呔!吾乃齊國守將,來者何人?為何犯我州郡?”
宮裝仕女委曲極了,可她曉得洪信是在試圖將她救下,隻能生硬著身子說:“國相大人,我錯了。”
“既如此,不如臣替大王下詔,廣集天下伶人伶人,來此為大王取樂,如何?”南宮興目光炯炯,緊緊盯著洪信看。
這也是洪信第一次近間隔看清南宮興,隻見此人虎背熊腰,穿著華貴,臉孔凶惡,自有一番虎睨狼顧的氣質。
目睹南宮興走了,洪信還站在原地不動,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出於驚駭和氣憤,被氣得立在原地顫栗:這個權臣竟已如此猖獗,本日逼宮,那麼來日弑君奪位,還會遠麼?!
南宮興對勁了,他拱了拱手,道:“本日今後,大王便在宮中玩耍取樂,國政自有我一人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