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雙手一攤:“仇怨哪有好處誘人?欽察人南下機會未免太巧了些!”
上穀三老、縣令等處所官吏,皆列隊於城門前,拜於地上,恭敬得不能再恭敬了。
這些小吏倒是清楚,趕緊答道:“家主剛收到的信,恰是什辟關過來的,推算時候,也就幾日之前,恐怕是欽察人南下破關那幾日的時候病故的,不然欽察人怎敢打到雍京那邊去!”
陳澤忍不住開打趣道:“那你這不也一次見了好幾個了!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的,冇甚分歧的!”
陳澤等人緊趕慢趕,日夜兼程,總算在分開沙丘縣的第二日晚,天都黑下來的時候,趕到了郡治地點。
這麼一笑,沖淡了幾分本來的愁雲,陳澤便趁機學著前幾日張光友命令的模樣,令全軍日夜兼行,務必兩日內,趕到上穀。
“這,這……”那小吏訥訥不知所措,答道:“彷彿都不是,彷彿叫長孫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