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光友點了點頭,道:“說得有理。”
“是……是這個意義……”徐曾聞言,初時有些訥訥,但見張光友麵上並無不悅,便又是一揖,衝動道:“為官者,當持重端肅,怎能如此兒戲!這叫天下百姓如何看上穀官吏,又如何看太守啊!”
“不,無妨事,無妨事,”
語畢,他垂下了頭,翻看起桌上的書冊,不再與徐曾說話了。
“這……這……”
“有理,有理,”張光友先是點頭,接著又問:“可如果諸君對府君失了害怕,府君也失了威儀,那如何府君談及可誌願拜彆時,無一人離坐,而徐處置你,現在談及此事,也是來尋我,而非去與府君說呢?”
徐曾振振有詞道:“在於兒戲政事!使太守失了威儀、官吏冇了嚴肅!使百姓對官府失了害怕!長此以往,君不君、臣不臣、民不民,必起亂於鄉野!”
“上穀郡實施依法治郡,扶植法治處所。郡中保護法製的同一和莊嚴,統統官府衙署、軍隊衛所、官方個人和……都必須遵循法律……任何人都不得有超出法律的特權,任何人不成以錢、以功抵罪……法律麵前,官吏與百姓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