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仁紹先是神采帶了幾分難堪,但緊接著,他就略一咬牙,狠心道:“不敢欺瞞將軍,我左氏高低數百口人皆指著鹽田吃穿,獻鹽田易,養族人難,如果將軍肯留我左氏族人於鹽業,左氏的鹽田儘獻了又何妨!”
陳澤隻得點頭:“便依張都監所言!”
張光友奇道:“此法我聞所未聞,想來是甚麼秘法,你就如此說出口,不怕我心生貪念,將你滅口?”
“哈哈哈!”
左仁紹嘲笑:“我如何推三阻四了!?”
那瘦子身上披著整張紫狐裘拚就的大氅,穿著不似郭師道幾個那般寒酸,隻是雪水打濕皮裘上的披毛,顯了幾分混亂。
陳澤不由讚了一句:“好!是個有魄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