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上是她隱在髮絲間的白淨耳垂,不著一物,若隱若現。
她來的路上就想過,文氏如何能夠會讓她來找宋璋,定然是父親在宋璋那冇說通,這才找了她來。
隻是這一眼叫沈微慈一愣,又微微彆開眼:“二堂兄能將衣裳攏好麼。”
“三堂妹找我何事?”
他微微挑眉,低頭看了一眼本身暴露來的胸膛,低笑了聲,攏上衣衿坐在了沈微慈麵前。
宋璋皺眉,看著沈微慈:“我說了幫你處理張廷義的事,你何必再出去。”
因著幼年那一暗影被壓抑了些,回京後又垂垂被開釋。
相反,她實在也並不想宋璋幫父親。
沈微慈一愣下皺眉:“還冇有。”
隻是宋璋卻感覺本身彷彿是中了邪,天子送來的侍妾再美他也提不起興趣,恰好隻摸了沈微慈的手腕一下,被她的手指一摸,那反應便不爭氣的似是要突破天去。
待走至她身側時,他的視野落在她領口上,裡頭潔白的領子規端方矩的包裹住她每一處皮膚,唯有她尖尖的下巴透出幾分旖豔的風情。
宋璋卻好似被那女子擾的有些不耐煩:“出去。”
但看沈微慈可貴用這麼氣惱的眸子看她,水亮亮的格外都雅,他鬆了她的手腕,唇畔帶了絲笑看她:“我的荷包做好了麼。”
不過才幾步的間隔,宋璋早已上高低下將沈微慈渾身打量了個遍。
那女子便似委曲的看了宋璋一眼,卻一聲不吭的悄悄退了下去。
層疊流轉的布料落在地板上,兩隻手規端方矩放在膝蓋上,背脊筆挺,黑髮間的那根銀簪尤其動聽,鬆鬆垮垮的髮絲,有一些已經落了下來,軟綿綿搭在她秀美的肩頭,又被他出去帶來的風一吹,晃出了和順的弧度。
她低聲道:“隨二堂兄如何想便是,我先走了。”
那本隨便攏著的衣衿跟著他的行動又散開,現在正衣衿大敞的露在了她的麵前。
她疇前從未見過男人的身材,自但是然的避開他,麵上卻故作平靜。
說著沈微慈手撐在案桌上,就籌算分開。
他好整以暇坐在沈微慈麵前,看著她姣好的臉龐問:“現在能夠說話了麼。”
隻是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卻撐在宋璋的大腿上,男人身上的味道傳過來,叫她的臉頰不由發熱,眸子卻氣惱的瞪向了宋璋:“二堂兄就隻會欺負人嗎?”
宋璋聽了這話又是挑眉,他眯眼看著她低垂的端倪:“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她愣了愣,不明白宋璋是何意義,動了脫手腕,想叫他先放手,可手腕卻被他用力一拉,上身便往前傾,要不是沈微慈及時用另一隻手撐住,隻怕要倒在宋璋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