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向文氏笑道:“二嫂這麼看著我做甚麼,現在外頭全傳開了,誰不說這事兒?”
文氏的神情一頓,神采不好的看向王氏。
“也做不出來將好好的一個女人給逼死。”
說著老太太看向月紅:“去將前門和各角門守門的小廝都帶來,我倒是要問問,比來出府的有哪些。”
王氏聽了這話都感覺好笑,也當真笑了一聲:“我現在倒是佩服起二嫂了,扯謊話也能如許臉不紅心不跳的,到底是我冇二嫂那些心狠手辣的手腕,冇二嫂這般心狠。”
她聽了月紅的話,神采一沉,問:“到底外頭說甚麼了?”
“不過她們也是想多了,我可不如二嫂心狠,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月紅便跪在地上看著沈老太太,期呐呐艾的低著頭小聲道:“現在府外頭傳老太太不慈,要將親孫女往死裡逼……”
“說建安侯府垂垂落敗也是因為老太太……”
就連文氏也冇敢開口說話。
月紅說完最後一句身上已經是滿頭大汗,額頭磕在地板上,連眼神都不敢往上看一眼。
成果容不得人乾出這類事情傳開了,也是該死。
月紅不敢再說下去,身子顫栗的跪在地上叩首:“這些話都是外頭那些人胡亂傳的,老太太彆當真就是。”
“二嫂該不會說是人家歡暢的吐了血吧。”
王氏頓了下又諷刺笑道:“這倒不消二嫂操心,老是不會如二嫂心狠,將好好的女人嫁給老頭子便是。”
她笑了下,朝著文氏喊了一聲:“二嫂去哪兒?”
王氏笑著捂唇,看著文氏:“二嫂是不是去說三女人的事?”
沈老太太的神采一冷,看著文氏:“誰平白無端傳出這些話出來,定然是臨春院的。”
她說著就帶著丫頭下來,站到了文氏的麵前。
實在說老太太這些話還算好些的,那些罵文氏母老虎母夜叉的更多,現在侯府裡私底下都用母老虎叫她,文氏氣得措置了好幾個下人,卻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文氏神采烏青,再不與王氏多說,甩袖就走。
她嘲笑一聲看著王氏:“來歲四女人應當就要找婚事了吧,弟妹這麼有知己,我倒是想看看弟妹能給她找個甚麼人家,捨得拿出多少嫁奩。”
文氏的神采完整黑了下來,心底再清楚不過王氏這是用心拿話來堵她的。
“昨兒我回孃家過給我侄兒過百日宴的時候,孃家人也還問我這事兒呢。”
這頭文氏一臉氣惱的往老太太那邊去,想要籌議著現在到底該如何辦。
文氏這纔看向老太太道:“兒媳也感覺這事傳出去的蹊蹺,我還特地叫丫頭出去外頭探聽探聽,最早是哪兒傳的,成果探聽出來是幾個平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