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山淡淡看著沈微慈如許的表示,看著她微微躬著背,身後黑髮儘數落在胸前,那一根菸粉帶子已快滑到了髮梢處,欲落不落,搖搖欲墜。
眼睛眨了眨,她壓抑下淚水,筆尖沾了墨,懸在紙上卻遲遲落不下一筆。
也不想死。
在陰冷的屋子裡被燭光照出來,顯得格外的酷寒。
鳴鶴這才又回到正話上:“明王殿下鄙人午奉養完天子晝寢後,又在隔壁偏殿見了求見的大臣,都是當著天子身邊的人的麵見的。”
“下午約莫申正的時候纔出的宮。”
他看著銀盃,強忍下噁心,儘力去忽視那血紅色的血腥,顫抖的將杯子送到唇邊。
沈微慈看著李容山送到麵前的手指,腦中俄然千萬種設法。
李容山看著沈微慈放在她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捏緊,像是透露了她的一兩分苦衷,他挑了眉,重新看向麵前的女人。
又或許,他為本身不止留了一條路。
“出宮後先去了酒樓,單獨一人的,呆了一個時候後又去了另一處酒樓呆了半個時候,纔回的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