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放心,玉溪下回再不敢了。”
宋璋低頭看一眼眼下風景,又禁不住身上熱了熱,俯身下去含住她胸前,直到沈微慈吃疼的喊了一聲,宋璋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他跟著在她身後躺下,手上天然的圈住她,又不循分的在她腰上捏了捏,又探進她的衣裳往上。
丫頭們早已備好了熱水,宋璋抱著人出來沐浴冇一會兒,站在外頭的丫頭又聽到浴房內一陣陣水聲。
更不能欺負她。
他將人抱起在懷裡,乾脆將混亂的衣裳剝了,蓋了一件外裳就抱著人往閣房走。
給宋璋穿好衣了她纔去梳洗。
這一場雲雨停歇的時候,宋璋身上的衣裳除了微微皺了些,再看不出其他不當,沈微慈的衣裳早已混亂,衣衿敞開,肚兜上紅豔的山茶花開的扉糜,被鬆開的紅色帶子落在層層疊疊的錦衣中,將那透暴露來的白淨皮膚襯得覆上一層豔色。
他察看著她的神采,謹慎翼翼的問:“是不是剛纔我弄疼了?”
要不是為了給鄭容錦出氣,三房的會被老太太如許定罪?
再看沈微慈,散開的髮絲落在她如玉肩頭,微微偏著頭緊緊捏著一角衣衿,眼眶更紅了些。
沈微慈也低低嗯了一聲。
宋玉溪看到沈微慈的時候,下認識的脖子一縮,疇前她在她麵前的高傲好似在一夜之間坍塌消逝不見,讓她再冇有盛氣淩人的底氣。
沈微慈冇說話,隔了陣才道:“虧你還曉得。”
他在燈下眯眼看著還是眼眶染著紅暈的人,吻住她唇畔,低低深吸一口氣,便叫燭影也跟著搖擺起來。
昨夜宋璋帶著宋玉溪去賠罪的動靜應當是不小,但是她在山川居卻一向不曉得這事,應當也是宋璋成心瞞著她的。
沈微慈目光落在宋璋光裸的胸膛上,臉頰微微的熱,低聲道:“該起家了。”
宋璋愣了愣,細細看了沈微慈神采兩眼,見她麵龐還是如昔日那般溫婉動聽,這才捨不得的又抱了抱人才起家。
沈微慈天然也感遭到了世人看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內心頭明白是為甚麼。
但這不代表二房三房的有資格去說大房的不是,還說去了隔壁將軍府,還叫旁人聞聲了,不是生生打大房的臉?
宋老太太看向沈微慈問:“明天我讓玉溪去你那兒賠罪,她去了冇有?”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動情,含含混糊的感喟:“冇人能比得上你……”
宋老太太這話一出,張氏就嚴峻的看了沈微慈一眼,還不等沈微慈說話,就趕緊對著宋老太太道:“明天從老太太這兒出來,玉溪就去侄媳那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