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嬤嬤便看著沈微慈的神采低聲道:“外頭說林姨娘還是處子身呢。”
月燈看著宋玉溪的背影不成思議道:“這便是國公府女人的教養?”
說完她忽聽到一聲茶盞叩桌的聲音,再回過神的時候,隻見到沈微慈手上的茶盞放到桌上,眉眼淡淡,在流轉光色下些微的冷僻。
她愣了下站起來:“你是不是被我說破了,就不歡暢了?”
她接過豆蔻水,臉上的笑意更多,看向沈微慈:“早就想來四嫂嫂這兒來了。”
沈微慈笑著坐疇昔,叫月燈去將昨晚在外頭帶返來的霜糖蜂蜜兒拿來,又將碟子推到宋玉溪麵前,為她倒了杯解暑的豆蔻水,看著她含笑道:“三女人如何想起來來我這兒了?”
剩下的話譚嬤嬤有些不好說下去,難堪的看著沈微慈的神采。
沈微慈抬起眼皮看了宋玉溪一眼:“你跑來我這兒說,不如你直接去你四哥那兒問問?”
站在沈微慈身後的月燈聽不下去,上前一步道:“還請三女人慎言,我家夫人自進國公府樣樣全麵,未有不對之處。”
宋玉溪看著沈微慈含笑的眼睛,一派溫婉素雅,又素髮端莊,也冇甚麼金飾,發上一根鑲珠玉簪,耳上戴著鎏金珍珠耳墜,脖子上一串白玉珠串,瞧著素淨卻又感覺慵懶和順。
“三女人若還不依不饒的,大可叫三老爺三夫人來一起評理,我家夫人問心無愧,也不怕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