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懶懶撐頭在靠塌上看著中間跳舞的舞姬,目光對上舞姬那勾過來的眼神,始終冷酷的如結了冰。
身側鳴鶴問:“將軍回哪?長公主差人來講將軍好些日子未去看她了,叫您得空去一趟呢。”
月燈輕哼一聲,伸脫手指將藥抹在沈微慈光滑的皮膚上:“女人的出身如何了?侯府的這些人又崇高到那裡去?不過是出世在繁華裡,操行也冇見的好,隻會欺軟怕硬的。”
“瞧不上便瞧不上,女人將來配個更好的。”
宋璋被一眾翎衛擁著往外走,騎在頓時頓了頓,還是往建安侯府裡去。
說他是天子身邊最會咬人的狗,再合適不過。
天子是宋璋舅姥爺,小時候都在宮裡被長公主和天子看著長大,寵任可見一斑,要不然也不會將擺佈衛和金吾衛都交由給他,不是枕邊信賴之人,如何能放心。
陳生一臉沉肅的出去,走到宋璋的麵前,又俯身恭敬的道:“將軍,人都已布好了,許二正鄙人頭抱著女人喝酒呢,真的要抓?”
宋璋臉上淡淡看了陳生一眼:“我是怕惹費事的?直接抓去待罪所去好好服侍就是。”
隨便的看了眼坐在身邊的部下,他站起家,大步就往外頭走。
到了夜裡的時候,沈微慈坐在燈下改衣裳,秀娘送來的衣裳都些許緊了些,她拿來拆了線,又重新縫一遍。
宋璋撇了那女子一眼,低頭吃了酒,視野又落在門外大步出去的左衛中郎將陳生身上。
宋璋臉上帶起抹冷酷笑意,慢悠悠走到許青麵前,欺侮似的用手上的劍拍他細皮嫩肉的臉:“哦?你莫非忘了,除了大內,京師這十四街可都歸我管,你敢在我地盤上妄議皇子的事情,你說我如何治你的罪?”
金吾衛的人又有誰敢擋道的。
這事說大大,說小也小,全憑宋璋在天子麵前如何說了。
宋璋挑眉,又對身側侍衛做了個神采,許青便很快被抓了下去。
“不然如許多傷眼睛。”
樓下的畫船亂成了一片,七八個翎衛兵正架著永安侯府衣衫不整的許二爺,嚇的下頭的人紛繁讓開了一條路。
隻是她明白本身身份,也不知對方會不會感覺她身份不好。
許青神采一變,指著宋璋:“你……”
沈微慈的針線因為母親的啟事,多少學了些,雖冇有母親那般精美,卻也是平凡人比不得的,就連月燈也縫的冇有沈微慈好。
“你這般堂而皇之的亂抓人,信不信我叫我姐姐去告你的狀。”
他臉上有些躊躇:“畢竟是永安侯府的人,他姐姐還在宮裡,這事抓了怕惹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