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何?你該不會也看上她了吧??”
溫元弋伸開雙手,除了還在輪椅上坐著,其他的都跟兩年前一樣,結實而有生機。
待赫連琢光平複本身的情感後,他才問道:“阿弋,這統統究竟是如何回事?”
他已經哭得喘不上氣來了,第五也跟著大哭了起來。
赫連琢光已經淚流滿臉,兩年來壓在身上一向喘不過氣的桎梏在這一刻完整消逝!
阿弋的肺癆竟然治好了!
太好了!
如何會??
“阿弋,這是如何回事?”
一個可駭的設法在他腦海裡構成,他輕聲問道:“你說的神醫該不會是沈二蜜斯吧?”
如果是夢的話能不能讓這個夢做得久一些!
這兩年裡,固然赫連琢光不說,但是溫元弋也曉得他揹負了多少。
他眼睛死死地看著溫元弋的兩條腿,恐怕是對方騙他的。
如果仔諦聽,便能聽出他言語中包含的衝動和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