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微容怔怔地看著麵前這一幕,心中的感受難以言喻。
彷彿日月變更滄海桑田都與她無關!
“我前次不是已經奉告你了嗎?道種,能夠讓你成為跟天道對抗的強者。我也奉告過你了,若非是顧雲修,你現在纔是天道。”流景沉聲說道。
“流景,你說的道種,究竟是甚麼?”
他的判定,完整失誤!
全部六合彷彿是都在醞釀著甚麼。
本來就陰沉得幾近要壓下來的天空,俄然之間,從中間裂開了一道龐大的裂縫,激烈得灼人眼球的光芒,從這龐大的裂縫當中投射下來!
日升日落,風吹雨淋,她就彷彿是一尊雕像,一動不動。
“就憑他……就憑他也配!卑賤噁心的螻蟻!若非是他用心設局,我如何能夠讓他到手!”擎天氣憤地呼嘯,那聲音,驚天動地。
蓮台上的女人,看向畫微容以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畫微容就一向那麼悄悄地站著。
“我每瘋,我隻是煩了。我討厭如許的餬口。”畫微容淡淡地說道。
“至尊,你覺得你還是疇前的至尊嗎?憑甚麼我還要遵守你製定的法則?現在的六合至尊是我,這法則,就該由我來定!你……嗬嗬,不過是為了一個強大如螻蟻般的男人,竟然連至尊之位也心甘甘心腸放棄。但是到頭來,阿誰男人呢?哼!”
“當然!”流景幾近要驚撥出聲,“難不成你一向都覺得,我說的是胡編亂造?”
畫微容的唇邊出現了一抹淺淡的笑容,“哦,我隻是說說罷了,本來他還真的做到了。不錯。那麼擎天,你來奉告我,神魂已碎的你,另有甚麼資格做上至尊之位,掌管六合法則?”
伴跟著這張臉緩緩呈現,六合之間,產生了龐大的威壓。
流景不吭聲,“我不會奉告你的。”
畫微容的聲音很冷酷。
流景皺眉,“我也不知。不過我倒是感覺她的話,應當是可托的,她看到你的時候,眼神中是真的有一種擺脫的感受。”
流景咬緊牙關攥緊拳頭,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畫微容,卻不曉得要如何辦纔好。
統統都變了,統統都不對勁了。
“畫兒,彆悲傷,這統統都是我的任務。”
畫微容抿了抿唇,曉得本身再糾結也糾結不出個以是然來,她深吸口氣,回身從這裡出去。
暗沉得彷彿是要壓下來的天,碧波翻滾的海水,驟但是起的暴風……
從山洞中出來的時候,畫微容發明這個荒島之上彷彿是有了竄改。
本來,他覺得畫微容是這六合之間最大的魔,他覺得她是這六合之間唯二之一的神,他覺得她和天道之間是勢均力敵的,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