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這夜,明詩約和連翹回到寒梅苑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固然她武功不俗,但老是輸在冇有內力,若能解封體內的三十年功力,那便如虎添翼,再也不消擔憂明婉然突襲、暗害。但是,她真的不曉得冰綃雪扇在那裡,她問過綠衣,綠衣也不曉得。
明詩約笑問:“你給他下了存亡冰符?”
“約兒……”冰無極握住她的小手,碧眸蓄滿了淚水,好似非常捨不得她拜彆,“說吧,你有甚麼遺言?”
冰無極唇角微勾,邪魅儘顯,一枚藐小而薄的冰塊飛出去。
墨戰天的雪顏沉寂如水,不發一語。
這景象,還不明白嗎?綠衣被人玷辱了!
“那次我為你驅除魔氣,也發明瞭。”冰無極哭喪著臉,彷彿她病入膏肓,快死了,“約兒,你能夠身患絕症。”
罷了,他日再問吧。
屋裡黑漆漆的,而常日裡都是點著燈燭的,綠衣會在外廳等她們返來。
不!總有一日,他會殺冰無極,殺了獲咎過他的人!
冰無極接著道:“或者說,是一種極陰極寒的寒功,以我賅博的見地,我推斷,封住功力的人應當是用冰綃雪扇的寒功。”
她們對視一眼,趕緊去找綠衣。當她們推開綠衣的房間,驚呆了――燈影暗澹,綠衣坐在床榻上,雙目板滯,瞳孔渙散,髮髻混亂,小臉慘白,而她身上不著寸縷,雙手緊緊捏著衣衫捂著胸口,滿身顫栗。
“綠衣,你不認得我了嗎?”明詩約柔聲道,瞥見她受此傷害,肉痛的如同刀割。
墨戰天清冷道:“我早就說過,騙不了詩兒。”
聞言,綠衣的情感再度嚴峻起來,死死地拽著明詩約,埋著頭,身子顫抖得短長。
明詩約感覺心口被人揍了一拳,那麼的痛。她坐在床邊,伸手拉綠衣,俄然,綠衣麵色大變,衝動地揮手鞭撻、尖叫,“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不要過來……啊,拯救……”
“約兒,聽聞你兩年多前臟腑受損,奄奄一息,我猜想,是你娘耗儘三十年功力保你一命,然後用冰綃雪扇封住功力。”冰無極的神采也樸拙得令人冇法思疑,“是以,若要解封功力,必須用冰綃雪扇。”
燕思洛感遭到背後有一股陰風襲來,想閃避,卻避不了,那冰冷的東西刺入身軀,他當即封了穴道,走了。
“嘁,要演戲,能演得逼真一點嗎?你的演技很誇大,再練個一百年吧。”明詩約決然喝道,“如若我有絕症,你們應當叫疏影來給我診治,而不是問我有甚麼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