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點了香,分發給主子。
“我殺了你!”
“要讓那賤骨頭祭拜,能夠,先把我休了!”
“我要劃花她的臉!”明婉君的眼眸冒著紅光,仿若嗜血的妖怪。
明詩約正要寢息,趙嬤嬤來傳話,要她去祭拜先祖。
而在春闌苑,徐氏正查抄侍婢籌辦好的祭品,子時前到擺放先祖牌位的佛堂祭拜。遵循燕國風俗,每家每戶都要在子時擺佈祭拜,接著主母和後代守一個時候,看看先祖有甚麼唆使。
連翹轉開話題,道:“四蜜斯,時候還早,不如奴婢現在就教綠衣拳腳工夫。”
果不其然,晚市進酒樓的客人少了一半。
明詩約看著她們,曉得綠衣對身上的鞭傷還是介懷的,不由得感喟。
“夫人,皇上已經把約兒賜給二皇子,約兒好歹是明家子孫,徹夜應當一起祭拜先祖。”他一口氣說出來,頓時輕鬆很多。
謝靈芸、徐嬌、徐妝和明婉君恨恨地瞪明詩約,明詩約有恃無恐地驅逐她們如刀如劍的目光,挑眉以對。
明軒文聞聲動靜,從半夢半醒中醒過來,問道:“三妹,你叫她做甚麼?”
“哪個女人家不想身上白白淨淨的?”連翹俄然想起甚麼,欣喜道,“四蜜斯,他日奴婢問問疏影,看她有冇有體例。”
“然兒在香獸裡的沉香加了烈性迷藥,我們都喝了茶,茶水裡有解藥。”徐氏解釋道。
墨戰天一整日都在宮裡,冰無極倒是很閒,圍著明詩約轉。
“那是天然。”沈大人道。
想咬我?來呀來咬我呀!
綠衣打動道:“實在奴婢又不嫁人,那些傷疤……也冇甚麼,不礙事,看著看著就風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