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時分將過,燕思洛將馬車停在禦王府旁側的一條冷巷,因為等得焦急,加上這時候日光正盛,他待了半晌便汗流浹背。
明詩約真想嘔出來噴他一臉,這麼假惺惺、肉麻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兩個技藝高強的近衛終究返來,稟道:“二皇子,小的從埋冇處進禦王府,但禦王府四周都有武功不凡的侍衛扼守,小的與他們過了幾招,進不去,不知明四蜜斯在內裡是何景象。”
但是,過了路口,車伕不斷下來,也不聽她的號令,直往禦王府奔去。
對,她就是用心氣他的!誰讓他在宣武殿踩她一腳!她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她撇撇嘴,又裝深沉。
卻在這時,墨戰天欺身而來,精乾的身子將她賽過,她仰躺在書案上,轉動不得。
“真是好笑了,方纔又是誰口口聲聲叫我‘二皇子妃’!”明詩約鄙夷地諷刺,“讓開!姐不作陪!”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禦王,如何會對其貌不揚、身材欠奉的明詩約這般上心,定有古怪。
墨戰天緩緩勾唇,冷邪一笑,昂首勾吻她的唇角,舔去她嘴邊的酸梅汁。
他工緻的舌綿密地舔著,半吻半吃,一起下滑,連精美的鎖骨也不放過。
她猛地偏頭,避過一吻,“王爺彷彿健忘了,我但是將來的二皇子妃。”
燕思洛著一襲天青輕袍,愈發的豐神俊朗,他抬手拂了拂她垂落的鬢髮,溫存體貼,眼裡柔情四溢,“約兒,晚點我去接你,我帶你去‘天下第一玉’挑珠釵金飾。”
墨戰天輕淡道,但峭壁是不容違背的一句話。
酸梅汁順著她的雪頸流下來,衣衿濕了、臟了,她感受身上冰冰冷涼的。
明詩約隻感覺一個濕濕熱熱又柔嫩的東西在本身身上掃蕩,酥酥麻麻,又癢癢的,這類感受很難描述,彷彿本身是一道好菜或是一樣吃食,任他吃,任他褻玩。
明詩約懶得再聽某皇子的“蜜語甘言”,那會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因而快步跟上。
莫非禦王看上她了?
“在前麵的路口泊車。”她叮嚀車伕。
她滿身熱乎乎的,就在明智與感情的掙紮之時,他已經長驅直入,吞噬了她統統。
墨戰天領旨,風采絕佳地分開大殿,明詩約跟著出來。
他一聲爆喝,敏捷出掌拍向兩個侍衛,順利闖出來。
“你是不是二皇子妃,我說了算!”墨戰天奪過半碗酸梅汁,眸光冰冽凍人。
她腹誹,如若那張臉真是一塊冰就好了,起碼能夠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