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該鞠問的是太子側妃吧,如何問起明詩約?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明詩約見地到她的短長,卻不活力,淡淡地問道:“方纔側妃在室內親口承認當年殛斃太子妃,何來我誣告?”
“賤人,你滿嘴謊話,心術不正,心如蛇蠍!你編派詩丫頭勾引太子,隻為洗刷你殛斃太子妃的究竟!”墨太後厲聲嗬叱,“皇後,不照實招認,該當如何?”
“太後,母後,婉蘭不是這個意義。四妹這是強詞奪理,的確是她一人自說自話,仿照婉蘭的聲音與口氣。”明婉蘭童叟無欺地辯白。
墨太後冷冽的話一錘定音:“極刑可免,活罪難逃!明側妃廢側妃之位,禁足太子府北苑,無哀家懿旨,永不成踏出北苑半步!”
謝皇後冷冷道:“側妃,究竟是如何回事,從實招來!”
明詩約望向夜空,姐姐,我終究為你報仇了。
完了,這輩子完了……
誰都曉得,徹夜這事,事關太子和側妃,不好斷。再者,太子是謝皇後的親骨肉,側妃是謝皇後比較對勁的兒媳婦,謝皇後要秉公辦理,便要傷筋動骨。是以,她聰明地先嚮明詩約開炮。
“是,母後。”謝皇後的聲音沉甸甸的,麵色發白,“明詩約,你為安在東宮?”
龐大的驚駭攫住她的心,她幾近喘不過氣,痛哭流涕,“太後饒命……是婉蘭害死太子妃……婉蘭認罪……”
墨太後冰冷道:“錯手殺人也是殺人,皇後,該如何措置?”
明詩約想猖獗地大笑,這賤人太奸刁、太狠辣,認罪的同時趁便黑了太子妃,把本身塑形成一朵純潔得空的白蓮花。
她們的左邊是冰無極和墨戰天。墨戰天的俊臉瞧不出情感,又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高冷樣兒。冰無極對明詩約眨眸,那雙碧眸好似在說:我冇搞砸你的事吧,看,我把人都請來了,這回你該如何謝我?
墨戰天被她點名,不過他做壁上觀,冷酷的神采很欠扁。
“皇後,據臣所知,太子並冇分開朝陽殿,而是在東配殿醒酒。”墨戰天沉朗道,“方纔從朝陽殿出來時,臣親眼瞥見太子從東配殿走出來,想必這會兒在壽宴陪諸國使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