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樓最裡側的一個雅間,窗扇開了一條縫兒,一個軒昂的男人站在窗前,一雙黑眸森冷如鐵,興味盎然。可惜,他的臉龐戴著銀色麵具,看不見他的麵貌。
他纖長的眼睫緩緩一眨,眼神冰冽。
大堂人來人往,充滿著鶯歌燕舞、嬌聲媚笑。在這歌舞昇平的繁華風騷裡,俄然呈現一個嬌弱女子揪住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的一幕,統統人都驚得瞠目結舌,主動自發地閃避,讓出中間一大塊空位。
“甚麼?”他驚得大呼,用力地點頭。
韋媽媽不是說這個女人睡得跟死豬一樣,任由他玩弄嗎?她如何就醒了,還用利器威脅他?為了紓解需求,賠上一條命,太不劃算了。
現在,明詩約很不爽,必然要出了這口惡氣。
她完整不曉得這具身軀的雙腿是廢的,隻是感覺疾走起來很難受。
“那就要看姐的表情了。”
鄙陋男見她呆愣,一把推開她,緩慢衝出房間。
這女人的眼神殺氣騰騰,他冇出處地害怕,“天……天香樓。”
內裡街道車水馬龍,日薄西山,內裡風塵女子與客人們竊保私語,看一場出色好戲。
第三條腿?
鄙陋男撲過來,明詩約利索地起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銀簪抵住他的咽喉。
第2章割了你第三條腿
抽氣聲此起彼伏,群情聲越來越大,男男女女都在猜想,這小女人太牛掰太短長太放肆,究竟是誰家的女兒?
鄙陋男欲哭無淚,“你想如何樣?”
她迷惑,天香樓?如何那麼像時裝劇裡的酒樓、青樓名字?
“千萬不要動。”她聲音輕軟,卻辣麼的寒氣逼人,“略微動一下,我就在你的脖子紮出一個血洞穴!”
這女娃有點意義。
鄙陋男俄然認識到本身隻穿戴一條綢褲,眾目睽睽,實在不雅,憋得滿麵通紅。
“女人,你饒了我吧。”
笑話,惹到了她,豈能滿身而退?固然他是強甚麼得逞,但也不能便宜了他。
這但是丟儘祖宗顏麵的事,豈能承諾這丫頭電影?
想毀我明淨?姐讓你斷了根,這輩子隻能看彆人銷魂、不能身材力行!
“在你胸口上寫‘我是淫賊’四個字,然後在幾條街上走一圈,姐就饒了你。”
鄙陋男尖嘴猴腮,身板乾癟又矮小,脫得隻剩一條貼身的綢褲,猴急地上榻。
明詩約烏溜溜的瞳眸迸射出刻毒的芒色,“你另有第二個挑選,我割了你第三條腿,斷了你的慾念!”
明詩約追出去,以她環球數一數二的追擊速率,豈會讓煮熟的鴨子跑了?不過現在的體力限定了她的行動,追到一樓大堂才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