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公主更嚴峻了,“如何辦?如何辦?”
“冇想過嗎?但你確切這麼做了,我親眼目睹,連翹也瞥見了,我們是人證。”
“太後,固然約兒莽撞打動,但絕非意氣用事,這件事必然另有內幕。”燕思洛固然氣得炸了毛,但還是沉著地闡發,問青陽公主,“青陽,這件事真如賢妃所說的那樣嗎?”
昭陽公主不識水性,且年紀尚幼,一朝落水,受了極大的驚嚇,在水裡沉浮,兩隻手伸向水麵,撲騰著,不一會兒便沉下去了。
不但是他,統統人都不成思議地看她,此次賤骨頭竟然就這麼認罪了,這跌破眼鏡好不好?
不過,她當寵妃十餘年,甚麼人冇見過?甚麼大場麵冇見過?又豈會被這賤骨頭三言兩語嚇到?她當得了寵妃,就有本領抓住皇上的心,更有本領在後宮立於不敗之地,清算這個賤骨頭還不是小菜一碟?
明詩約不屑地轉開視野,我也等著受罰。
燕思洛也恍然大悟,她竟然打的是這個主張。
青陽公主結結巴巴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固然她不曉得明詩約為甚麼心甘甘心認罪,但她不想扳連明詩約遭到重罰。倘若說出徐賢妃、昭陽欺負她的事能減輕明詩約的罪惡,她一百個情願。
話音未落,她把昭陽公主全部兒扛起來,快步走向窗台,扔下湖去。
徐賢妃開啟了控告的形式,重新提及,添油加醋,聲情並茂,列舉明詩約的罪過,還拉上徐夫人、徐家姐妹、陸家姐妹作證,博得無數人的憐憫與氣憤。
徐賢妃聽到“禦王”倆字,就內心一怵,禦王不是好惹的人物。現在的朝堂,甘願招惹太子,也不要招惹禦王,這是朝堂、後宮的共鳴。
明詩約瞥見,在女人堆裡,鮮明有兩個男人,一個是美得驚六合泣鬼神的禦王,一個是眼神陰寒、死死盯著她的二皇子。
“不是的,明詩約這麼做是為了我……”
“母後,明詩約把臣妾和昭陽扔進湖裡,冇法無天,還請太後為臣妾母女倆做主。”徐賢妃的控告特麼的動人,就差聲淚俱下了,獨獨過濾了淩辱青陽公主這事兒,“明詩約一貫膽小包天,本日膽敢對臣妾與昭陽動手,他日就敢對其彆人動手,這是大不敬之罪,母後明鑒。”
徐夫人最早反應過來,趕緊去喊侍衛下湖救人。徐家姐妹和陸家姐妹紛繁疇昔,看湖裡的昭陽公主如何了。
明婉然、謝靈芸等人看不懂了,這賤骨頭究竟想做甚麼?
統統人都冇想到她會來這一茬,無與倫比地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