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陳鐵樂了,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籌辦當個吃瓜大眾,看戲看戲。
反而,以他在山上時與無數猛獸鬥爭的經曆,越是凶悍的猛獸,就越是要趁早打死,不然,說不定就會被猛獸反攻,以是,現在不一次將阮擒虎清算了,還等著他過後抨擊啊?
“咳咳咳……”阮萬金差點被嗆死,略有些難堪地笑了笑,固然我有這心機,但你也彆那麼直接說出來啊,這讓家屬其彆人如何看我。
他曉得阮青是後天武者,但他身邊,也一樣有著兩個後天武者氣力的部下,清算阮青,底子不在話下。
陳鐵嗬嗬笑了兩聲,玩味地看著阮青,說道:“你錯了,我又不是殘暴的殺人狂,為甚麼要滅了你全部阮家,就是阮擒虎,我也不會殺,殺人是犯法的,這個我懂。”
以是,現在,有了陳靈和楊奶奶,另有了已經產生了那種乾係的林濁音,他比任何人都更珍惜。
統統鐵衛都被拖了出去,阮萬金看了眼地上暈倒的阮擒虎,心中嘲笑了兩聲,他與阮擒虎,是親兄弟,不過,倒是同父異母,相互早就相互看不紮眼,現在,有機遇廢了阮擒虎,他毫不會放過。
天賦武者,再短長也還是人,被槍彈打中也是會死的不是嗎。
這類事,做了就回不了頭,要麼勝利執掌阮家,如果失利,那阮擒虎可不會放過他。
是以,不管如何,現在他不會乾休。
陳鐵眼睛眯了眯,剛想說話,但木樓外,此時卻響起了一道短促的話聲。
“二爺,你,你如何能……”阮向東也驚得不輕,作為阮家鐵衛的隊長,他固然隻是阮家的旁支後輩,但倒是靠近阮擒虎的,現在,看到阮萬金竟有謀奪家主之位的意義,一時候當真是嚇得不輕。
不過,阮萬金卻看都不看阮向東一眼,等他登上家主之位,清算阮向東,那就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聽到陳鐵明白不肯就此乾休的話,阮青忍不住悄悄握了握拳頭,他是阮家之人,不管如何都是要向著阮家的。
阮擒虎說要對於他的家人,那麼,他還能放過阮擒虎嗎,不成能的。
他確切是冇籌辦殺阮擒虎,但也不會等閒放過他,那麼讓他變成個傻子,就是個最好的挑選。
不過,他冇有否定,冇有否定,他的意義就很清楚了――不錯,我就是想要當這個家主。
“閉嘴,阮向東,誰給你們膽量向陳前輩脫手的,你們這是給家屬肇事曉得嗎,來人,將這些鐵衛都給我拖出去綁起來,過後再懲罰。”阮萬金瞥了阮向東一眼,俄然拍了鼓掌掌,森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