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笑嘻嘻地又拍了幾下林傑的肩膀,不過這回拍得有些重,幾乎便將林傑的肩膀拍脫臼,讓他的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你想乾甚麼……”看到陳鐵手中那四五寸長的銀針,林傑被唬住了,臉上不成製止地暴露了驚懼的神采。
陳鐵神采一變,又重重地拍了拍林傑的肩膀,差點就把林傑拍趴下,擺明就是用心的,說道:“你跟你兒子的事不是重點,我就問你,賠不賠錢?”
如許的人,有何資格當他的長輩?
“嘿,怕呀?怕就好,既然不肯賠錢,那說不得,我要給你們紮幾針了。”陳鐵一幅翻臉的神采,就差說一聲,不給錢,那就受死了,赤果果的威脅。
說到底,明天的事不就是林偉上門威脅林濁音要錢而引發的嗎,以是,陳鐵盤算主張,明天非得在這兩父子身上割下一塊肉來,就隻準你們上門要錢,我也能要啊。
如許想著,看了陳鐵一眼,他嘲笑道:“好,我的錯,明天我確切不該打了濁音,你不是要錢麼,說吧,要多少,我給。”
“我要算甚麼帳?你看哈,你也說了,濁音是你侄女嘛,是你林家的人,但是你看她的臉,被你一巴掌打成甚麼樣了,俗話說,親兄弟還明計帳呢,濁音的臉腫成如許,你是不是得賠點傷藥費?”陳鐵非常當真地說道。
貳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憋屈的感受,陳鐵這擺瞭然要吃定他麼,一個上門半子,怎敢做出如許的事。
“你真的就不怕我林家的責備嗎,現在你動了我,有冇有想過,即便你是林濁音的男人,林家也還是會清算你。”林傑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陳鐵說道。
林傑呆了一下,有點跟不上陳鐵的腦迴路,然後,他就跳了起來,怒道:“賠錢,你還敢讓我賠錢,你打我這一巴掌呢,另有,你紮了我兒子幾針,讓他現在做不成男人呢,你如何不說,要賠,也是你們賠錢。”
“廢話真多,那就是冇得談了唄,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陳鐵神采一肅,手伸進懷裡,當即就摸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來。
並且兒子說得也冇錯,豪傑不吃麪前虧,明天被打了臉,今後再打返來就是。
不過他也明白,陳鐵現在壓根是不籌算跟他講事理,這是在威脅他呢,結果很嚴峻?嗬嗬,他就不信,陳鐵還敢將他如何樣。
實在說來講去,陳鐵就是籌算訛這兩父子一筆錢罷了,讓這兩父子也好好肉痛肉痛。
一時候,兩人對陳鐵是恨之入骨,以往,他們對於林濁音,那是手到擒來,但陳鐵呈現後,倒是在短短一天時候裡,讓他們父子兩人都吃了虧,這真是不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