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攀行了數十丈後,已經精疲力儘的顧飛舟終究瞥見了鐵索的絕頂。
就算能坐,他也不敢坐,還冇上山就透露了本身,那不是嫌本身死得不敷快是甚麼。
如果這時候手滑的話,當真是要命的事情。
萬幸的是,他體內的天賦真氣循環不息的活動著,減緩著他身材的倦怠。
顧飛舟歎了口氣,看著疊雷劍道:“老兄,這段時候我可冇餓你肚子。到底是你不可,還是我不可?”
顧飛舟冇有做任何停歇,因為這處所底子無處停歇,隻能硬著頭皮往上爬。
這一個下午的時候,顧飛舟仍然在抓緊時候修煉養劍。
即便是練臟境的強者,顧飛舟此時也有些累了,額頭上充滿了精密的汗珠。
他冇有做任何逗留,身形如羽箭般奔向了那棵大樹,然後順勢藉著絲匣攀上了一根鐵樹樹枝,開端坐在上麵大口喘氣。
冇想到他的設法還真的實現了。
隻見這棵大鐵樹高逾數十丈,樹蓋大得遮天蔽日,人站鄙人麵,彷彿就像螞蟻普通。
歇息了半個時候後,他便持續往鐵樹高處攀去,然後選了一個較高的位置,從厚密的樹葉中探出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