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嶽瀑又是大喊一聲,右手捂著左肩,整條左臂都耷拉著,跌跌撞撞向著嶽澗壑跑去。
“那陳思雲是你兒子的狗腿子,讓他說,能說出本相來嗎?”蕭問撇了撇嘴道。
蕭問最後那一腳踢的也確切很重,此時嶽瀑決計為之之下,竟是真咳出血來。
“瀑兒,是誰傷的你?”嶽澗壑又驚又怒,看著兒子那副狼狽相,急問道。
三人本是來走個過場,和和藹氣地將這些新晉弟子送走的,哪曉得來了以後竟是這麼個環境。
而後那夏仲言便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真並無公允。
嶽澗壑不怒反笑:“你還真會抵賴,此事就算拿到鳴劍峰宗師兄那邊說去,你也逃不了目無長輩之名!我乃易老峰首坐,你隻不過是一個新晉弟子,既然還未拜師,便是我的徒孫輩,徒孫見師祖不但不可禮,反而巧舌令sè,我豈能等閒饒你?還不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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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師叔有禮了,諸位師兄有禮!”蕭問竟是正兒八經地向著那位梁師叔師兄弟二人和四周的易老峰真仙、小仙行了一禮,然後才又轉向嶽澗壑,安靜道,“除此以外,我隻看到了一個護子心切、喪失明智的父親,並未看到長輩。既然有人以長輩自稱,起碼也要拿出長輩的模樣來,才氣讓彆人當你是長輩。”
……
“就是!”
蕭問所指的,恰是厥後出麵說易老峰必然會給他一個交代的那位真仙,那人看起來還是挺樸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