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下來的那人看元昆時固然神sè安靜,但正因為如此纔有貓膩,僅僅是數息工夫,那中年人也是向元昆看去,還聳肩笑了笑。
“是如許的,我等此來實是急需金銀耳,不然也不會不分大小一併采了。我這弟子剛纔采摘之時看到穹頂上有很多陳跡,想來幾位之前定然已經采了很多金銀耳了?你看如許如何,歸正你們采金銀耳拿出去也是賣,何不就在這裡賣於我?”那中年人道。
蕭問倒實在冇放在心上,因為他的心底子就不在萬鬼窟出產的寶貝上,便笑道:“那是必定的,這萬鬼窟每年隻要幾天能出去,細心算下來,你們三年加一起在這裡也就十天擺佈,能這麼快找到如許一塊出產金銀耳的處所,實屬不易。”
那金宮妖盟的人竟是非論大小,把那些被他們八人放過的未成熟的金銀耳也給采了!那些未成熟的就算帶出去也賣不了幾個錢,但是留在這裡的話來歲卻能夠長得更大,這便是細水長流之理。而金宮妖盟的人明顯是籌算做一錘子買賣,不分大小一掃光,今後再也不來了。
細心算來,他們下來也有一個時候了,在地底實飛了都不曉得有多深多遠了,也實在該到了。
“鬼叫甚麼!你要讓我連腳丫子都用上嗎?”
見財路要永久被斷,元昆細心打量了一下那邊的老者和中年人,見對方一向平安悄悄,心中便有了計算,道:“你們等著,我去和他們說說。”
金繼一邊采摘著金銀耳,一邊冇完冇了地向蕭問敘叨著,直把蕭問聽得哭笑不得,他哪曉得這金繼竟然是如許的xìng子……
元昆等民氣中肝火已起,但又敢怒不敢言。
“本來如此,我們乃是金宮妖盟的修士,就反麵諸位多聊了。”
但是便在這時,柳青倒是又看到了非常氣的一幕,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蕭問搶著笑道:“我懂,細水長流嘛,那些冇成熟的我必定不會碰的。”
隻聽這倆字,蕭問便感受要糟,對方較著是冇將元昆放在眼裡。
蕭問去哪,金繼便也跟去哪,一時之時,倆人竟是形影不離了。
他們這八人步隊底子就不是這些金銀耳的仆人!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蕭問歎道。
“不瞞兩位前輩,我等采摘這些金銀耳已經有三個年初了。那些成熟的拿出去尚可換些靈珠,但是那些小的,乃至底子冇人情願收。現在貴盟修士便連那些小的金銀耳也摘了,不但換不到靈珠,卻又斷了減了此地來歲的收成,還望兩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