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儲物袋裡有,”陳太忠拍一拍儲物袋,嘲笑一聲發話,“你堂堂百藥穀的天仙,還要強買強賣不成?”
豔婦被這話說得僵了一下。她當然是很垂涎千年金紋火槿,但是百藥穀的名聲還是要珍惜的,特彆現在是買賣大會,參與者有宗派弟子,也有稱呼乃至封號家屬的人。
走出村外好遠,謝明弦終究有點忍不住,“王女修,不等你家仆人了?”
這火槿是很不錯的東西,不但煉藥用得上,製器也一樣用得上,千年火槿的話,煉製寶器都綽綽不足。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陳太忠嘲笑一聲,“我這兩味靈藥,又冇跟你買賣……你憑甚麼管我的來路?”
“不是我敢不敢,是你配不配曉得,”豔婦懶洋洋地答覆。
“我如果解釋不出來呢?”陳太忠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水火通脈丸不便宜,治傷的藥,老是要更貴重一些,並且百藥穀冇有藥方煉製,”小甜點頭,“三顆破障丹,加一顆水火通脈丸。”
她本來就很思疑,一個九級遊仙,如何能夠隨身照顧千年火槿,須知這東西在天仙中,也是實打實的罕見寶貝。
現在她明白了,對方本來就是高階靈仙,而身後另有強援。
有鑒於此,他就更加地感到本身的氣力寒微,必必要儘快進步修為了。
“那就休怪我百藥穀無禮了,”豔婦針鋒相對地答覆。
陳太忠也不客氣,直接探查術使了出來,然後就是一怔――我擦,看不清品級。
“二十滴,”陳太忠反倒要加價。
相對而言,淨心神水還真不配跟千年火槿比,上年代的火槿極其地希少,還是越用越少,而淨心神水目前還不虞匱乏,獨一的上風就是――神水是管束物品,以是市道少見。
“我老友處,彷彿有這個東西,”他麵無神采地發話,“你若肯十換一,我就去相求……總得給他也爭奪點好處才行。”
“不留姓名,全部百藥穀跟著你陪葬,”陳太忠笑了起來,笑得極其張揚,“賭一把,在你破掉寶符之前,我能不能捏碎這塊同心牌。”
固然天仙之下皆為螻蟻,但是她也清楚,一個頂峰戰力的靈仙,有寶符護持的話,在她部下彆說捏碎同心牌,就算多支撐幾息,都是普通的。
以是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我就問一下,千年火槿的話,如何換淨心神水?”
豔婦也不禁止他,就那麼冷眼看著。
豔婦臉一沉。冷冷地看著他,“你如果不探查我,冇準現在就拿得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