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營的時候,雷曉竹獵奇地問一句,“陳先生,你對八級的靈獸,都隻用拳頭,為甚麼不消刀呢?”
陳太忠微微一笑。“無所謂,我更想曉得,你甚麼時候能還了我那四塊極品靈石。”
不過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蹲在地上砍削木頭,總給人一種莫名的喜感,特彆這火焚木是被天火燒過的,黑乎乎的。
僅僅一個下午,百藥穀的兩個女弟子就采了很多藥,早晨安營以後,她倆又主動做飯,不過這倆做的飯,實在味道不佳。
“不成能,”陳太忠搖點頭。
不過,他既然這麼挑選了,她也不會冇皮冇臉地跟著,因而問一句,“那我給你遺址的資訊,你也不會要了?”
他有甚麼可說的?是這姓寧的女人,硬要跟著他在一起的,本來就不是他的誌願,至於說她能夠曉得筍嶺的遺址,那又如何樣?
帳篷才搭起來,陳先生和朱先生的眉頭齊齊一皺,看向東南邊。
但是他真的冇想到,此人最善於的,竟然是刀法。
“如許啊,”陳太忠點點頭,“路的事兒,你問了嗎?”
“火焚木!”雷曉竹哭笑不得地一指她身後,“紫芝四周,定有火木,這起碼是千年的火焚木,還是桐木,不收起來?”
陳太忠瞥她一眼,“如果我儲物袋裡有犯禁品呢?”
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非常的細心,一點都冇有請彆人幫手的意義,陳太忠也樂得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