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見到對方走得遠了,他才恍然大悟:本來此人前來,不過是做一做模樣。
陳太忠毫不畏縮地直視著他,“我虐待的是擅入我的地產,並大肆粉碎的蟊賊,城主府的戰兵,我是怕的,但是……我做錯了甚麼?”
既然拿定了主張,他就不能揭示出太強的氣力,現在他如果底牌儘出,爽是爽了,也充足痛快,但是會讓巧器門的弟子進步警戒,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增加變數。
七級靈仙沉默,好半天賦歎口氣,“老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陳太忠將此人斬殺以後,笑眯眯地手中靈刀一抬,指向一個七級靈仙,“死的那小我叫甚麼,哪個家屬的?”
“話多不是?”陳太忠又一刀,再次斬落一顆人頭。
他站在院子門口,雙手向身後一背,不緊不慢地發話,“本人是城主府案牘易墨客,有請院子仆人,陳鳳凰陳先生出來答話。”
“切,”陳太忠不屑地一哼,“我就不說冇有城主府的受權,他巧器門有何權力這麼做,隻問你一句……巧器門逼著你們這麼做了嗎?”
易先生臉一沉,聲色俱厲地發話,“小小年紀,做事竟然如此殘暴,你可知,你殺的都是龍鱗本地修者?”
這個答覆是標準答案,易墨客皺一皺眉,略帶一點不耐煩地發話,“殺人可恕,但暴屍和虐待不成取,把人放下。”
易墨客一墨客,這名字一聽,就曉得是化名。
刀疤不能隨便就這麼被抓了,寧樹風更不能死得這麼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