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好像一個來自天國的修羅,渾身披髮著駭人嗜血的煞氣。
一個失了寵的女人,哪怕有大夫人的名份,恐怕也過不上甚麼好日子。
“放開我……你這個小賤人……啊……”
比賤,誰能比得過她們這對母女?大的賤上了天,小的已經賤出了天涯。
罵她小賤人是吧?那她就讓這個老女人自打嘴巴!
葉然然收回了目光,一腳踩在了柳琴的臉上,大有柳琴不給一個交代,她就踩扁了柳琴那張臉的架式。
如果冇了這張臉,她好不輕易纔算計來的大夫人之位,如何能夠保得住?就算幸運保住了,她也必定會得寵。
“誰是小賤人?不說清楚了,我就將你滿身的毛扒光!”
敢帶人上門肇事,她就讓她如何賤來的,就如何賤走!
她穩穩的落地,掃了一眼滿臉震驚的世人,一步一步的朝柳琴走去。
這府裡的人,除了她的貼身丫環小夕,可冇一個好東西。
她感到到小白花已經壓抑住了在場合有人的靈力,她感覺本身的確像開了外掛一樣,有恃無恐的張狂了起來。
麵對如此可駭的葉然然,其他的人縮了縮脖子,誰也不敢說話,更不敢強出頭。
一陣天旋地轉,柳琴的腦袋便重重撞到了地上,痛得撕心裂肺的叫喚了起來。
那幾腳葉然然是下了狠力的,直接踢中了幾名丫環的上麵,痛得她們哭爹喊孃的叫了起來,場麵一下子就墮入了混亂。
那嘶吼聲如同一道驚雷,將統統人的炸醒了。幾名丫環從速衝了過來,想要挽救柳琴。但冇有了靈力護體,她們隻能被葉然然一腳一個踹倒在地。
柳琴在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啦啦的流,厲聲嘶吼了起來,“你們還愣著乾甚麼……將這個小賤人拖走……啊啊啊……”
她想驅動本身的靈力擺脫,卻被一股奧秘的力量壓抑住。隻能揮動著雙手去扯葉然然的裙角,獲得的倒是葉然然毫不包涵的一腳。
正在她要完整的毀了柳琴的臉時,一道氣急廢弛的吼怒聲響起,她下認識的抬眸看了疇昔。
葉然然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笑,腳下的力道不竭減輕,在柳琴的臉上踩出了一道深深的足跡,把柳琴的整張臉都踩得有些扁了。
“我再問你一次,誰是小賤人?”
“誰還想來找死?能夠一塊上!”
她走到了柳琴麵前,一腳將柳琴踹到了地上,扯住了柳琴的頭髮,拖著柳琴便往本身的小院走去。
“你這個孽女,你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