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女人,問過她的定見了嗎?
葉然然愣了一下,但也偶然去詰問甚麼,倒是想起了彆的一件曾經讓她心悸的事。
“俗話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們跟了北冥子齊,那就隻能跟著一起不利了。”
她昨日被這隻禽獸折騰得老腰都差點斷了,如此大的代價如果冇法換來一個對勁的成果,她包管會讓這隻禽獸把昨日吃下去的吐出來。
現在的鎮國將軍府空有其表,隻剩下了葉琳琳和一群丫環小廝。
對於他的自戀,她無從辯駁。
北冥半夜並不感覺他的做法有甚麼錯,他可不是甚麼好人。誰敢欺到他的頭上,他可不會講甚麼仁義品德。
“葉琳琳被保下來了,其他的都進了大牢……”
“我們不過就是睡了幾次,你就想在我身上烙上你的名字?你可真成心機。”
葉然然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這麼狠,就不怕身後下天國?”
“本王的女人,誰敢指指導點?誰敢胡說八道?誰敢戳脊梁骨?”
“太子府的那些女人們大多是無辜的,今後彆在為了我扳連到無辜。”
為了一個一心想分開他的女子動用免死金牌,這世上另有比他更蠢的男人嗎?
隻要能過得隨心所欲,上天國和下天國又有甚麼乾係?
隻要她情願對外公佈他們的乾係,今後在北冥完整能夠橫著走。
“下了天國,本王一樣也是王!”
“你這是嫌棄我們睡得太少了嗎?行,那我們現在就回房持續睡,睡到你承認是本王的女報酬止……”
她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但不代表她會為了報仇,傷害到無辜的人。
他壓根就不在乎。
她與北冥子齊的婚約還未消弭,又因為殺人鬨得沸沸揚揚,如果在跟北冥半夜用飯逛街買東西,她大抵味成為過街老鼠大家喊打。
威脅完北冥子齊和葉琳琳以後,他去了一趟鎮國將軍府,把柳琴等人全都給抓了。
葉然然翻了個白眼,衣服都已經被他穿上了,她也冇阿誰心機扒下來跟他持續鬨。
彆說是他的女人了,就算是他養的一條狗,也毫不答應人隨便欺負。
不過如許也好,現在支出得越多,今後對葉琳琳的抨擊也就會越狠。
像他如許的殺神,不管去了那裡,恐怕都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吧。
北冥半夜很天然的牽起了她的手,牽著她分開了房間,在王府裡落拓的走著。
“好吧,你贏了……”
葉然然像是看神經病一眼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節骨眼上,你讓我跟你出去用飯逛街?你當我腦筋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