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沈後行說著,指著任清閒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奸滑的小人,竟然對我部下的人脫手?如何,現在心對勁足了吧?心對勁足也就罷了,慶功宴這麼首要的場合能夠少了我沈後行?明天這一杯酒,我沈後行不管如何是要喝下去的。”說著,沈後行從任清閒手裡一把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隨後又從桌子上拿起一瓶人頭馬倒滿一杯酒。“任清閒,固然我一向都很討厭你,都很恨你這一種人,不過,這杯酒還是要敬你。”
奔馳車中間,沈後行撲滅一支菸吮吸著。
熊大東在一邊,非常難堪。
“我曉得你會出來。”沈後行道。
“爵爺……”
“是嗎?”
論詭計,論爭略,論教唆誹謗,爵爺真的自愧不如。
在這個局中,他是最大的失利者。
“真的不歸去了?”爵爺聲音冰冷,略微帶著戲謔,更像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