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趕緊承諾,找來鑰匙將鎖鏈一一翻開,阿秀與家人相見,分外衝動,捧首痛哭。
鄭遠以及兵士們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有些匪夷所思,但他們卻誰也不敢多嘴。
道蓮擺了擺手,說道:“起來吧,我可不喜好這套,去把單家的人十足放出來,帶到這裡來。”
道蓮喝道:“你們當中,另有管事的麼!”
道蓮搖了搖手,說道:“不必,小小一個田衝,我還不放在心上。”
有個兵士為了奉迎道蓮,指著一個身穿甲冑的部屬道:“啟稟國師,他是鄭遠副將,是我們的下級軍官。”
道蓮對勁的點頭笑道:“好,伯父,阿秀,你們先回家去吧。”頓了頓,道蓮向那些兵士說道:“你們誰認得田衝的住處?”
單鬥金點頭道:“呂秀才叫做呂落第,家裡世代都是讀書人,祖上彷彿在先朝當過官,啊……是先朝,不是蒙元,呂秀纔是我們永安城數一數二的有文明之人,孩子們都送去他的私塾聽課,呂秀才分緣極好,很多人也受過他的幫忙……”
司徒奔雷喝道:“你不如殺了我!”
道蓮笑道:“曆朝曆代,都有些魚肉百姓的狗官,不敷為奇。”
阿秀道:“大師,還是我跟你去吧,他們即便有人曉得,也不敢說的。”
因而,道蓮走上前去,拍了拍呂落第的肩膀,說道:“如何樣,有信心當好這個臨時的太守麼?”
兵士們紛繁拜倒,口中叫道:“小的拜見國師。”
呂落第忙道:“諸位請起,諸位請起……”
道蓮笑道:“冇事的,隻要你能為百姓著想便好。”
道蓮問道:“你為何強搶民女,兼併為妾,還勾搭永安太守司徒奔雷,將單家百口打入大牢?”
道蓮如法炮製,又廢了司徒登雷的修為,說道:“鄭將軍,他們倆修為已廢,你大可放心上路了。”
鄭遠道:“將這兩個牲口捆起來,捆緊些!”
鄭弘遠喜過望,如此一來,說不定本身有麵聖的機遇,飛黃騰達也未可知,忙道:“下官領命。”
道蓮笑道:“冇乾係,大師固然說,貴爵將相寧有種乎?眾生劃一,隻要生性仁慈又有真才實學,一定便不能當好這永安太守。”
單鬥金也說道:“大師,此人冥頑不靈,實在無可救藥,你彆跟他多費口舌。”
鄭遠瞪眼了那兵士一眼,不敢昂首,說道:“啟稟國師,下官鄭遠,常不滿太守作為,何如官大一級壓死人,下官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兵士們聞言,紛繁將臉貼在地上,不敢吭聲。